我未来又如何再为西方大陆添些许底蕴?”
“此番你我之事,已让天庭不喜,后续若是再生事端,难免会受下限制,暂且忍耐片刻,放过其一段时日。”
“待此事影响消弭之后,你我在行清算不迟,若是不施展些许手段,往后的洪荒生灵,只怕会以为混元道可欺!”
“诸神不可辱,以弱凌强更是大忌,如此短视之人,再让其嚣张片刻又何妨?”
准提虽然不满,却也知道正是此理,故开口道:
“那便依师兄便是,后续自当有其惩戒之日,好让那人知晓,只有勇气却无忍耐,大道不成。”
接引面容更慈悲了几分,口中言道:
“如此也好,能让洪荒众生警醒些,知道挑衅不可敌的强者时,究竟会迎来什么下场!”
“省得被一时的风光迷了眼,看不清前路,平白招惹劫难。”
准提这才笑道:
“此事妙极矣。”
至于接引准提口中讨论的太乙,此时则是与同行之人商议,只听其中一人言道:
“此番告状,虽然的确出了一口恶气,但难免会招来二人的报复,我等不过罗天尊神,届时又该如何应对?”
说话之人言语惶惶不安,尚未开始之时,心中有一腔血勇,自然不惧天地。
可一旦事后归于平静,难免会担惊受怕,毕竟对方乃洪荒中少有的几位大神,此番让对方颜面扫地,多半难以安生。
另一人则是不以为意道:
“此乃东方大陆之中,两个西方的先天神圣,难不成还敢在东方大陆动手不成?”
“只要你我不去西方大陆,只在昆仑山上静修,出了事,我不信三清会不管不顾。”
“对方好歹乃是东昆仑诸神领头之人,我等对其也是历来素有尊重,应当会护持一二。”
同行的其余人则是反驳道:
“对方乃是混元道大神,若是有心伏击我等,纵然是以三清之力,恐怕也是鞭长莫及。”
“而且三清和他们还有同门之谊,难免会包庇一二。”
“我等不过是与三清同在东昆仑修行,他们又怎会罔顾同门之谊,冒着恶了两位混元道的风险,护持你我呢?”
众人纷纷芸芸,争吵不断,而太乙却只是平静言道:
“此事乃是由我出面,亦不曾将而等几人供出,我尚且不惧,你们这般担惊受怕做甚?”
“对方若是有心报复,也应当是寻我才是,你们一无名声,二无实力。”
“其若是对你们出手,接引准提只会落一个以大欺小的名声,除此之外,别无所获。”
“接引准提不会不智至此,你们大可安然回返,吾不死,你们必然安全无恙。”
“吾若是身死道消,那此事自然已经过去,接引准提也不会寻尔等麻烦,且放宽心去。”
一同前来告状的诸神,立即不满开口道:
“你是为我等出头,也是为我等之表率,如今以你之意,我等又岂是那大难临头,抛弃朋友之人?”
“我等虽然心焦,却也是不愿让你独自面对,不过一死而已,我等何惧?”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事若是只让你一人牺牲,那往后又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太乙发现自己误会了他们,认为对方乃是胆怯、不敢承担责任之人,这才面露歉意道:
“此为太乙之过矣,以为立身为正,小视诸神,此为大谬也,且容太乙自罚一杯,以表歉意。”
同行的诸神这才笑道:
“一杯怎够?起码三杯才是。”
太乙虽是饮酒,却也高兴言道:
“善,如此自无不妥。”
说罢,便端起酒杯,将杯中酒满满饮去,往复三次,这才做罢。
直到将罚酒饮去之后,太乙这才劝道:
“话虽如此,但你们且自去便是,我胆敢冒犯接引准提二人,于公众之中,落其面皮,实是自有退路也。”
“你们大可返回东昆仑之中,闭关修行便是,短期之内,接引准提必定不敢来犯,不然只会引得天庭震怒。”
“听闻几位陛下早年间便不喜此二人,也因此牵连了西方大陆,这才使其相较于东方大陆,显得贫困了些。”
“而当下若是对方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天帝陛下才放言之后,便针对你我,恐怕其结局难以收尾。”
“若是不出我所料,此番尔等回返之后,接引准提必然以礼相待,归还你我损失。”
“其最少也要安分个万年,等待洪荒诸神与万族不再关注此事之后,这才会敢行报复之事。”
“而在此期间之内,你我必然是安然无忧,你们返回之后,大可将一切问题皆推至吾身上。”
“他们二人若是想要报复,且来寻我便是,若是到时候接引准提二人还有这个胆子的话,这条性命予他便是。”
此言一出,诸神皆有所好奇,其中一人更是开口询问道:
“你那退路究竟为何?竟敢言让两位混元道大神不敢报复?有如此门路,怎不曾听闻你言过?”
太乙微微一笑道:
“此门路天下皆知,只是寻常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