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相对帝俊而言,伏羲处理事物的速度还是要慢上不少。
伏羲考虑的东西太多,凡事力求圆满,可这样无疑会拖累不少工作的进度,拉长了工作时长。
伏羲越是认真负责,鲲鹏和白泽越是苦累,毕竟天庭之中,几位帝君不在,能够与伏羲商讨的就他们二人。
就仅是这一个多元会,鲲鹏与白泽的工作量几乎翻了三倍,事事详尽虽然好,但却苦了他们二人。
每当与伏羲商讨过后,还要再将工作的事安排下去,行动的时候还要死死盯着,担心被对方抓住把柄的同时,又想找到对方的错误。
尤其是鲲鹏,他也不知白泽到底许下了什么承诺,竟然让斗部和龙族隐隐靠向了对方。
此举打破了他对天庭的掌控,原本稳稳占据上风的局面,突然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又重回了势均力敌的状态。
鲲鹏或许能够偶尔占些优势,但想回到当初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举手投足之间,从者云集的场景却是不太可能了。
“原来如此,那臣等便不多做打扰矣,部门之中尚有余事未处理,臣等告退。”
伏羲嗯了一声,微微点头,鲲鹏与白泽缓慢退出大殿,直至离开宫门,这才展露笑容。
又瞧见对方同样如此,不由相看生厌,冷哼一声后,各自离去。
祈虽在大殿之中,鹊桥见了二人不和的模样,笑道:
“这二人也不知是真的不喜对方,还是说太过聪明,装模作样与我们看。”
伏羲撇了一眼祈,随即不以为意的道:
“无所谓其是聪明还是真的不和,真假并不重要,反正他们做出了态度,我们也看到了便是。”
“只要不影响天庭的运作,不损伤天庭的利益,他们之间有些矛盾,反倒是更有益于天庭。”
“不过依我看,他们之间倒不像是装模作样,虽然没有大恨,但是相互生厌也是正常。”
“权力,尤其是能够掌控洪荒天地大事的权力,他们皆是位及人臣,权倾朝野之人,又怎会轻易放手。”
“而且权力的大小,地位的差别,可是关系到自身分润的气运多寡,修行者又有几人能够放下。”
女娲历来不参与这类谈话,她对此道并不感兴趣,反正无论他们怎么斗,只要在规则范围之内,就影响不到大局。
太一对此则是有些失望的道:
“沉迷于权力气运的交锋之中,却是忘记了修行,如此作为,有些舍本逐末矣。”
“就算分到了更加雄厚的气运,可心思却不放在修行之上,不专注又岂会长远。”
“别到时候分润的气运,就只能填补之前荒废的修行,那就只能徒增笑矣。”
三人都颇为认可太一所言,他们也一直是如此践行,毕竟天庭再强大,终究需要自身的实力作为基础。
不然落到最后,除了一身雄厚的气运之外,再不能有其他收获。
若是再遇到些许野心之辈,那再强大的势力,最终也只能为他人做嫁衣,而且实力不足,又岂能服众。
要知道洪荒可从来都是实力至上,祈对此更是感悟颇深。
早当年初次外出,追杀凶兽混沌,却遭遇了兽王神逆,好在碰到了鸿钧祖龙他们,这才得救,免去生死危机。
祈也因性格颇为讨喜,被人以小友相称,后来修为有进,称呼也从小友变成了道友。
再到如今,天下无人不识祈皇陛下之名号,行走之间,来人无不尊崇。
纵然是鸿钧道祖,也不存有轻视之心,祈神念所及之处,天下无不可去矣。
女娲回头看祈有些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开口询问道:
“祈,你可又有何心事?怎还有分神之状。”
祈只是微笑道:
“刚才想到过去,颇有些感触,不过见今朝之景,可见未来光明。”
话音刚落,众人齐齐回头,看向凌霄宝殿后院处,一道紫气飞出,将神霄天染出一片紫气东来之景,随后又消失于天地之中。
与之同时,一股属于混元道的气势勃然爆发,似有大日横空之相,天地之间的阳气剧烈沸腾活跃起来。
“帝俊看来是快要出关矣,瞧他那气势,看来收获竟然不凡。”
“就是没了鸿蒙紫气的相助,短时间之内帝俊怕是适应不了,修行不得也。”
祈的笑容中充满了肯定,鸿蒙紫气他也参悟过,脱离之后,那种对天地的模糊感,短时间之内根本适应不来。
二者之间的落差,越是修行精深之人,越是适应不了。
就像是高度近视的人突然恢复,然后当你习惯清晰之后,又突然回到之前模糊的模样。
期间没有转折,也没有给人适应的时间,种种不顺一同涌上心头,必会让人心烦意乱,而不静,又岂可修行?
伏羲太一对于鸿蒙紫气并不了解,也未曾参悟过,但好在有紫霄宫中的经历,对此也能感同身受。
太一想了想后,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态度言道:
“无妨,我想兄长会习惯的,毕竟就算是不习惯,他也无可奈何。”
伏羲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太一,随即又看了一眼女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