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怀疑,只是如今天庭势大,又师出有名,他不好出言。
可是见师弟如此作态,接引又不得不出言规劝道:
“师弟还是将心放宽一些,你我势弱,不可与其抗争,不然必定召致灾祸矣。”
“你我为西方希望,受西方气运所钟,不可轻易犯险。”
“紫霄宫讲道在即,你我更应将重心放在自身修为上,不然若是没了现在,又岂有未来?”
准提闻言,只能收敛怒气,面露苦涩,良久之后,竟然痛哭流涕道:
“师兄,你所言之事我也清楚,只是我不甘心啊!”
“西方自大劫之后,贫苦万分,回忆往昔繁荣昌盛之景,对比现在,你我无能为力,这让我如何不怒?”
接引无言以对,半响后才喃喃道:
“师弟所言,我亦心痛不已,过去我虽不曾见过,但也知晓几分,只是眼前你我更需忍耐,后续你我必当重现当初东西之争景象。”
“嗯。”
准提嗯了一声,以袖遮面,擦拭眼泪,抹了几下之后才言道:
“师兄,天庭如此针对西方,此为你我之辱,他日若有起势,我必当不饶那五人也。”
接引虽然心知不妥,但见眼前准提的模样,终归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反驳准提之言。
“到时候师兄陪你,定不让那五人轻易得脱。”
接引准提二人心中的悲苦和哭啼,祈等人自然不知,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中。
以如今天庭之势,洪荒气运加持,五人皆是天之横溢之人,自信不会落于人之后。
届时若是要争,那便与他们争上一番,看看鹿死谁手。
神霄天。
帝俊自从计划开始之后,心情就一直不错,此举既不影响天庭大计,又恶心了一下接引准提,为他出了一口恶气。
“祈,伏羲,你们说,以天庭如今之势,可还有需要弥补的漏洞?洪荒万族之中,又可还有争锋之人?”
面对帝俊的询问,祈就当作没听到,继续与太一对弈,伏羲则是笑着答道:
“帝君多虑也,凭藉如今天庭之力,天下又有何人能够争锋,只要你我不犯错,天庭稳如泰山。”
帝俊听到伏羲如此顺心之言,不由开怀大笑,同样吹捧道
“羲皇所言极是,当真是甚得吾心,只要你我合力,天下当无可争锋者!”
女娲听二人互相吹捧,不由得给他们泼了一下冷水,提醒了一下他们冰冷的事实,言道:
“与其用这个精力相互吹嘘,还不如再好好看看那些奏折,它们从洪荒各地传来,关系天地,若是出了差错,只怕功德还不够弥补业力的。”
“而且洪荒万族从来不是我们争锋的对象,未来若是真的有对手,那必然也是与天庭相仿的势力才对。”
“不然以如今天庭之势,想要凭藉一族之力争锋,纵然是当初的龙凤麒麟,也不是你我一合之敌。”
“如今恰逢鸿钧大神讲道,乃是天地间少有能汇聚诸神之事,又有半个同窗之谊,只要好事者有心,轻易便可聚集一方势力。”
帝俊和伏羲闻言有些尴尬,伏羲见状讨饶道:
“女娲,兄长与帝俊道友好不不容易才偷闲出来休息片刻,如今天庭又获如此佳绩,且让我等相互吹捧一二又如何。”
“你所言之事,我二人自然知晓,心中也怀有警惕,只是鸿钧大神讲道,我等又不能阻止,也无从插手啊。”
女娲这才道:
“我也是担心你们真的如此认为,到时候心生大意,天庭关系洪荒众生,当真容不得疏忽差错。”
“刚才之言是我有几分应激了,你们继续。”
说着,女娲又将目光聚焦于棋盘之上,时不时出言提醒,也没有固定支持的一方,见谁落了下风,她便出言相帮,扰得祈与太一二人不厌其烦,却又乐得如此。
帝俊与伏羲面面相觑,有了刚才被打断之事,也不好继续相互吹捧,便又再开了一局。
女娲顿时成了全场最忙之人,围绕着四人不断打转。
东海。
应龙不断思考自己的设想,终觉有几分把握,怀着无比激动的感叹道:
“几位兄长,应龙总算是不负所托,苦心积虑良久,探到一丝再兴龙族之机矣!”
“此法虽然不能立即让龙族得脱樊笼,但终究可解龙族燃眉之急,只是后世如何评价,是好是坏,便由后人评说去吧。”
应龙自从封印中脱困之后,得知龙族困境,便一直思考其中解法,如今历时多个元会,终于看到一丝曙光。
他参悟鳞甲一族至宝龙门,从中悟出一法,此法可以洗去鳞甲一类之前的肉身,让其脱胎换骨,拥有一丝真龙之血。
一旦后续再越过龙门,便可化作真龙,成为龙族的一员。
这些新生龙族并未参与到此前大劫之中,故龙族身上的因果业力牵扯不到他们,让他们能够拥有自由之身,好以龙族的身份在洪荒中行走。
而这些新生龙族又会壮大整个龙族的气运,帮助现在的龙族解脱困境,增强龙族的底蕴。
二者之间相互作用,皆有所获益,这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