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开玩笑”,我看看孟嫣,“这是孟嫣给我的建议,我觉得可行……”
二叔转头看向孟嫣。
“二叔,其实我们在公园不止试了阵法,还经历了一些别的……”,孟嫣有些尴尬,“我差点死了,是熊子哥哥把我给救了……”
“你差点……”
“怎么回事?”
二叔赶紧问。
孟嫣问我,“……那我来说?”
我示意她说。
她点了点头,清清嗓子,“二叔,是这么回事……我们俩打了个赌,我说熊子哥哥对阵法的气场不敏感,所以我不太相信他能炼成阵法,他不服,我们俩就打了个赌,然后就去公园了……”
她把我俩打赌去公园,试阵法,我误伤她之后给她疗伤的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对二叔讲了。
二叔听完,转头问我,“你真的是把她的伤……吸出来了?”
“我以为我会受伤”,我如实说,“但却没有……”
“哦……”,二叔点了点头,从桌上摸过烟,叼出一支点着,“有点意思……”
“其实还有一点孟嫣不知道……”,我看了看孟嫣,补充道,“我给她疗伤的时候,竟然能看到她经络脏腑的情况,这在之前是没有的……”
“我记得爷爷说过,内气修为很高的人,在给人疗伤的时候可以看清对方的经络脏腑,不过要达到这种境界,首先要先能内视,然后才可以看别人……”
“而我跟着爷爷学了八年,至今都做不到内视……”
我看向孟嫣,“可是那一刻,我看孟嫣体内的经络脏腑,看的特别清楚……”
“你试试内视自己的经络脏腑,看能不能看到……”,二叔示意我。
我试了一下,点头,“能看到,很清楚。”
“很清楚?”
“很清楚!”
二叔好像明白了,“看来你这天赋……”
孟嫣却并不觉得稀奇,微笑着端起酒杯,默默的把酒喝了。
二叔也笑着端起酒杯,默默的把酒喝了。
两人好似心照不宣似的,都跟我打哑谜。
我不理会,继续说自己的,“既然阵法炼不成,那鼍龙山也就没必要去了。我想明天就去取幽月珠,成或不成,就在这一把……”
“不用这么着急”,二叔示意我俩,“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喝茶,取幽月珠的事容我想想……”
“二叔您相信我!”,我按住他手,“我可以的!”
“我也觉得熊子哥哥可以!”,孟嫣也说,“那东岳圣女虽是邪神,但她不是熊子哥哥的对手……”
二叔看看我俩,好奇,“你们俩……”
“我们俩没什么!”,我赶紧说,“咱们说的是幽月珠……我觉得没必要多等几天,等的越久,顾虑就越多,还不如趁现在没那么多顾虑,直接取出来。”
“我和熊子哥哥想的一样”,孟嫣故意绕开重点,“幽月珠不取出来,江家的事就不算圆满——这是熊子哥哥出道办的第一件事,宜速战速决,若拖的太久,我担心某些人会趁机传闲话,做文章,那样对秦家,对熊子哥哥都不好……”
“传闲话,做文章?”,我不解,“你指的是谁?”
“我只是有这个担心”,她说,“不是针对具体某个人……”
“你是说林家吧?”,我看着她,“在这京城,除了林家,我想不到还有别人……”
我看向二叔。
二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清清嗓子,点了点头。
“其实这也不奇怪……”,他对孟嫣说道,“北方风水界五大世家,马家在东北,叶家在济南,你们孟家在太原,大家各有各的地盘,和和气气,井水不犯河水……”
孟嫣点头。
“唯有我们和林家,同在京城……”,二叔一笑,“当年你秦爷爷从国外回来,北武当一战名扬天下,这才奠定了秦家在京城的根基……自那之后,叶家,马家还有你们孟家,都和秦家交心,成了世交。唯有同在京城的林家,始终忘不了当年的事……”
他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我起身准备给他倒酒,孟嫣跟着起身,从我手里拿过酒瓶,给二叔满上了。
“二叔您别多想,我没有想挑拨的意思……”,她倒完酒,坐下,轻轻呼了口气,看看我,“我只是不想他们小看熊子哥哥,小看秦家……”
我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因而点了点头。
“你们孟家跟他们不一样,你们天眼一脉,对人的心性要求极高”,二叔对她说,“内心肮脏的人,修不出天眼……你能修出天眼,就证明你是个好孩子……”
“二叔我……”,孟嫣有些后悔,“我说错话了……我不该说这些……”
“不不不……”,二叔摆手,“你没说错……”
“你太白伯伯被人暗算,不得已退出江湖,这事你们应该早就清楚了”,他叹了口气,“瞒,是瞒不住的,但秦家也不能把话说明,只能是大家心照不宣。”
他一指我,“熊子是你太白伯伯唯一的儿子,也是我们秦家唯一的孩子。你秦爷爷在去昆仑的路上,向天下风水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