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想到苏锦初先打给他。
得知柳辰寒正在陪嘟嘟玩，他眉头挑了一下，那个画面难以想象。
不过，很快又把企划书通过的事告诉她，想了想提出要求：“你要亲自过来签合同。”
“好，没问题。”苏锦初一口答应。
顾明琛抿着嘴轻笑，挂断电话后嘴角的笑意还在荡漾。
谭远程讽刺：“这种级别的小项目，直接发一份传真过去就行了，实在不行快递也可以。还让人亲自跑一趟，你是故意的吧！”
“是故意的，又怎么样？”顾明琛大大方方地承认。
谭远程竖起大拇指，敬佩地说：“还是你厉害，能把她拿捏住。”
“怎么，你还想拿捏我姐？”顾明琛反问。
谭远程立刻叫道：“怎么可能？我哪有本事拿捏她？她拿捏我还差不多。只是我就不明白，在我面前这么厉害，怎么就对那个混蛋宽容？你说她是不是心里还有那个浑蛋？”
“不可能，我姐我了解，她不可能还对那个浑蛋有感情。这件事情我会找时间跟她谈一谈，你也不要随便怀疑她，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你们之间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顾明琛严肃地说。
“我当然信任她，”谭远程立刻叫嚷，“好不容易才追到，必须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只是我自己不自信，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可事实就是这样。面对你姐，我就是不自信，担心自己不够好，担心她会不喜欢我，疑神疑鬼、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