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迅速的飞快的把她扒光了。
打开淋浴,试了一下水温,把水温调成温水以后,直接对着她头就淋了下来。
很快杜玲玲浑身下已经就湿透了。
而且也不再挣扎。
只是隔着水帘,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对着她淋水的陆阳。
然后她突然做出了一个更疯狂的举动。
她朝陆阳扑了过来。
然后粗暴的开始扒陆阳身衣服,皮带,裤子。
陆阳又气又恼:“你这疯女人,你把我衣服裤子扯烂了,我回去的时候穿什么?”
他用力想把她推开。
可刚推开,对方又扑了来,依旧不依不饶,扯他身的衣服。
“没穿的,正好,那就不要穿。”
发起疯来的杜玲玲,又双手吊住他的脖子。
任凭他怎么用力推她,也不撒手。
此时陆阳的身也湿透了。
干脆也就由她发泄,也不反抗了,很快,浴室里面的水都被撞击的险些流到了客厅里面来。
一切都尘埃落定。
那是一个小时以后,此时两人依偎在杜玲玲的闺房大床。
盖着被子,仿佛是夫妻一样,终于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陆阳用贤者的口吻道:“说说看吧,到底底发生了什么?”
“是想家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以至于要让你如此自暴自弃的一个人喝闷酒,若不是我赶来,你是想把自己醉死吗?”
“还有,你居然连门都不锁,就这么虚掩着,万一要是有坏人闯进来,又刚好碰到你喝醉酒,既没办法反抗,也没能力逃跑,你知道后果吗?”
他一说起来这个就很生气。
两人自从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对方还是第一次都给了他,他就已经心里面默默把对方当成的是自己的女人。
或许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自己的女人,他当然不希望被别的男人给碰了,哪怕是一丝可能存在的风险也不行。
杜玲玲掩着小嘴咯咯直笑。
跟这臭弟弟干一架以后,她现在已经心情好多了。
而且酒也醒了大半。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自己有些孟浪了,不管怎么说,也没必要自暴自弃。
可是嘴她也是不服输的人。
“怎么,你以为我傻?”
“我是从下午开始喝酒喝到晚,又不是故意不开灯,只是后来喝的有点多了,就忘记了。”
说完她就又嘟着嘴道:“对,就是忘记了要开灯。”
正所谓,避重就轻,不外如是。
陆阳见到她还是这副鬼样子,就知道她肯定酒劲还没有完全清醒。
于是更没好气的道:“那门呢,门为什么不锁,甚至还只是虚掩着?”
这个没法避重就轻。
不过这女人也有一套自己的说辞。
伸出手指头,挑起陆阳的下巴道:“姐姐这不是想你,想让你快点进来嘛,再说了,我这可是市政府家属楼,一般的小毛贼,岂敢来这栋楼里面偷东西?”
陆阳被她这么居高临下一调戏。
于是眼睛也直了。
因为这会儿杜玲玲也刚好是春光乍现。
整个半身刚好都暴露在空气中。
陆阳拉过被子给对方盖住。
杜玲玲却反倒扭了起来。
“你干嘛?”
“你不冷吗?”
“我热。”
“草,妖精,慈俺老生一半。”
于是又是一个小时。
直到深夜,一切才平息。
终于内心得到释放的杜玲玲,才对自己枕头边的小男人,说起了自己今天所受到的委屈。
“小弟你来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特别的重男轻女?”
陆阳当然不会承认。
一脸很认真的道:“没有啊,我就特别喜欢我闺女。”
杜玲玲当然不会信。
但她目的不是逼的要枕边人承认自己重男轻女,而是只需要这枕边人,好好听她一番倾诉即可。
于是又自顾自的说道:“可我的父亲,一个老革命家,他却是一个极端重男轻女的人。”
说着,她盯着陆阳的眼睛道:“你知道吗?老爷子打电话来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没必要事业太成功,反倒三哥他更需要政绩来往爬,通知我说,让我想办法说服你这个大老板,把你的钱都花在该花的地方。
宝庆这个地方只是山区城市,像咱们之前说好的三年5000万投资,一点都没有必要,反倒是星城,它是省城,不管是人才储备,还是政策的支持,都不止强了宝庆这个山区城市一星半点,何不把你的钱都投到星城去呢?”
陆阳脱口而出:“你家老爷子是担心我实力不够,没法兼顾多方面的投资,加星城与宝庆市这边的电子厂都是属于同性质内的工厂,甚至连协议所写的投资额也都是一样,全部都是5000万。
嘿嘿,顾此失彼,顾彼失此。
凭咱两的关系,当然要比与你三哥杜启年那人更亲厚,把钱都投到你这里了,那就自然省城那边的那块地,就要往后再拖一拖,说不定就要拖到5年后打止。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