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当然知道金梦是在给他台阶下。他顺势而为,十分傲娇地拉着金梦的手,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罗沁月和冬草一眼,那眼神中既有不舍,又有几分探究。
等众人上了马车,车厢内一时陷入了沉默。
少年坐在主位上,神色凝重,似乎心中有所盘算。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心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你给我盯紧李子书那群人。”
“特别是那个名叫冬草的小姑娘,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她带走。”
心腹闻言,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不敢多问,只恭敬地点了点头,应声退下。
坐在一旁的金梦,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五味杂陈。她与李子书、罗沁月虽算不上深交,但也曾有过几面之缘,知道他们并非池中之物。
更何况,那个冬草,看起来天真烂漫,实则聪明伶俐,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姑娘被卷入这场风波中。
金梦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深知,一旦踏入这权力的漩涡,就很难再抽身而出。
但她更清楚,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朋友受难而无动于衷。她暗暗下定决心,要暗中通知李子书,让他早做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子书和罗沁月忙得不可开交。他们穿梭于城中的各大酒楼之间,寻找合适的地点重新开张。
好在之前他们经营酒楼时,就已经开始培训新人,只要酒楼一开,人手自然不是问题。
当然,小二还是得从本地请,这样才能更好地融入当地的风土人情。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选定了几处位置极佳的酒楼,并开始着手装修和布置。
这段时间里,他们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酒楼的事务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那双窥探的眼睛。
就在他们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金梦悄悄找到了李子书。她神色紧张,语气急促地将少年心腹的计划告诉了李子书。
李子书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等人竟然会被翼王府的人盯上,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对冬草下手。
他深知,一旦落入翼王府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罗沁月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脸色一变。她紧紧握住李子书的手,眼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子书,我们不能让冬草落入他们手中。我们得想办法保护她。”
李子书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知道,仅凭自己等人的力量,很难与翼王府抗衡。但是,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
他开始暗中布置,一方面加强了对冬草的保护,另一方面则开始调查翼王府的动向,试图找出他们的弱点。
这两天,韩篙就像一只无头苍蝇,满城乱窜,企图找到翼王的一点把柄。
可惜,翼王这个人狡猾得像只狐狸,行事又极其谨慎,韩篙几乎是把城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晚上,月黑风高,万籁俱寂。李子书趁着罗沁月已经熟睡,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韩篙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看到韩篙正坐在桌前,眉头紧锁,脸色难看得很。
“韩兄,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李子书轻声问道,尽量不打扰到韩篙的思绪。
韩篙抬头看了李子书一眼,苦笑了一声:“李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两天为了找翼王的把柄,都快把脑子想炸了。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李子书闻言,也是叹了口气。他知道,韩篙这段时间为了调查翼王,确实付出了很多努力。
可是,翼王这个人实在是太难对付了,他的手段高明,行事又极其隐秘,想要找到他的把柄,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样难。
“韩兄,别太着急了。我们总会找到办法的。”李子书安慰道。
韩篙摇了摇头,脸色更加难看了:“李兄,你不了解翼王这个人。他十年如一日地带着慈善的面具,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皇上对他都十分忌惮,我们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啊!”
李子书听了韩篙的话,心中也是一阵沉重。他知道,韩篙说得没错,翼王这个人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可是,他们也不能就这样放弃啊!
沉默了一会儿,韩篙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李兄,过几天就是翼王的生辰了。这是个好机会啊!我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接近他,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李子书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翼王的生辰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机会同样伴随着巨大的风险。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韩兄,这个办法虽然好,但风险也太大了。我们的身份一旦暴露,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李子书沉声道。
韩篙点了点头,脸色凝重:“我知道,这个风险我们不得不冒。李兄,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身份的。”
“我们只需要小心谨慎一些,应该没问题的。”
李子书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洒脱和不羁:“韩兄,你我皆知,我这身份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