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还真没错,这两天还真有人在卖孩子,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屠夫,说起来,这个屠夫前几年妻子刚刚过世,就只给他留下了两个女儿。”
“不过名声挺坏的,可毕竟屠夫还是挺挣钱的,所以身上好歹也是有点钱的,但是据小道消息说,这个屠夫呀,最近这段时间迷上了那种事情,更是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
“好像是把两个女儿都给卖出去了,这两天呢,又说是捡了个孩子,也要卖给别人,不过那孩子岁数还太小了,所以目前还没有人出价要买。”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听说有谁要卖孩子,他卖的那个孩子年岁跟你要找的那个孩子的年岁差不多,说不定就是这个屠夫捡走了那个孩子呢?”
这人虽然是朝哥的朋友。
但是朝哥也知道不能够随便把衙门当中的任务告诉给其他的人。
所以他也没有告诉这个朋友,自己为什么要找这个年龄段的孩子。
为什么要找有没有人在卖孩子?
这个朋友也聪明。
他估计也是猜到了些什么。
不过他不会询问自己。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默契。
李子书总算是能够洗脱冤屈了。
没想到居然真的找到了这个可疑的人。
居然还是个屠夫。
回想了一下自己朋友口中所说的这个屠夫。
好像自己也是有点印象的。
之前还去他的摊子上买过猪肉。
这人对谁都是一副假笑的模样。
不过他的摊子上的肉倒是也的确新鲜。
所以每天来来往往的人还不少呢。
他也应该是能够存下一些钱的。
“这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半分积蓄?”
“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赌坊是什么样的地方,你以为人去了那里还能给你剩的有钱,那自然是身上有多少钱,就要把你的钱全部都给赢完那才算结束。”
“这家伙之前倒也是有些积蓄的,只可惜自从去了那赌坊之后,直接沉迷进去了,据说他的那个摊子,都已经好久没有营业一整天了,几乎是稍微挣一点钱,就要直接去赌坊……”
听着自己朋友打听过来的小道消息。
朝哥紧紧的皱起了眉。
如果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倒也能够理解。
为何他这么着急这要用钱了!
毕竟这确实是个无底洞。
但凡是沾染上了,能够戒掉的简直少之又少。
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因为这个事情,搞得自己倾家荡产。
没想到居然又牵扯到了赌坊当中。
但是凡是能够在望州城这里开赌坊的。
基本上背后都是有着不好对付的靠山。
有些靠山,那可是连县太爷都要注意着一点的。
如果真是跟赌坊有关的话。
恐怕这件事情也没那么简单能够调查出来了。
此时的朝哥没有注意到,李子书之前也是因为迷上了这个。
所以才会把自己输得倾家荡产的。
差一点沦落到要卖老婆卖女儿的地步。
如今这个屠夫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一丝关联吗?
只是可惜朝哥现在还没有发现这个情况。
或者说他暂且还没有想到这里。
“朝哥,事情呢,我已经给你调查过来了,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如果要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消息,记得过来找兄弟。”
“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这些消息,恐怕我还要继续毫无线索一段时间呢,下次请你喝酒,保证是你没喝过的美酒!”
“那感情好,那就等你抓到了这家伙之后,到时候可一定要记得请我喝酒呀,要是那酒不好喝,我可跟你没完!”
快速的结束了这个对话之后。
朝哥立刻带了两个捕快,直接就要去抓人。
他说那孩子是他捡过来的。
只要能够确定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黄寡妇丢失的那个孩子。
就能够初步肯定,这个屠夫究竟是不是可疑之人?
因为目前还不知道黄寡妇之前的姘头到底是谁。
根据自己的推测,带走孩子的只有可能是孩子的父亲。
因为他要把这个孩子卖钱!
但是对方的确是给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说是这个孩子捡来的。
然后要把这个孩子卖给别人。
但这样的行为其实在望州城这边也是违法的。
那么自己只需要通过这种理由直接先将对方抓不过来。
然后再好好的审问对方。
只要对方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么就能为李子书洗脱冤屈。
这一晚上,朝哥也没有休息的有多好。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
又立刻带着身边的兄弟,准备去把那个屠夫抓过来进行询问。
结果等到他们到摊位的时候。
发现屠夫根本就没来。
朝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难不成是对方手里面已经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