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林默浑身真气外放,以先天罡气的手段抵御住爆炸能量。
甚至反而由守转攻,用罡罩笼罩爆炸能量团,将之压向地下,这一爆炸直接将十七层牢房至十八层中间的隔断炸穿。
也幸亏女人提前躲在一旁并且开启了本身真气防护,饶是如此她也被爆炸震的五脏六腑混沌欲裂。
更可怜那张三和李四躲无可躲,被那爆炸烧成了焦炭。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林默像醉汉一样眼神迷离,打了个哈欠就让女人该干嘛干嘛去吧。
随后林默也不管那么多,趴到床上就睡了。
而女人不敢再惊扰他,只得返回自己的住处疗伤加生闷气。
当然这一切的经过没有第三人知道,实际上林默也迷迷糊糊的早就记不清了。
“直官大人,现在…”
左禁总督试探着问,他意思是让女人说说话,说什么都行,最起码别这么尴尬。
女人怒道:“你马上传令,天牢之内以后凡是以任何形式参与皇子之间大位谋划的,通通入黑血池折磨至死。”
左禁总督心里一惊,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也要避嫌了!
正迟疑着却被那女人一脚踹飞出去十来丈远,腰椎差点被踹出来!
“还愣着干嘛!赶快去!”
灰头猪脸外加腰间盘突出的一代恐怖制造者,天牢两大总督之一的左禁总督此时就像个龟孙子似的赶紧跑上天牢各层通知去了。
留下那冷酷女人还是气鼓鼓的,虽然依旧美丽。
“哎呀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天牢十层两大总督办公处,左禁总督泪流满面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刚被丈夫家暴了一顿。
一旁右禁总督搞不清楚状况,只能劝道:
“老左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让手下人看到了多丢人啊!”
左禁总督哭的更凶,一个魁梧大汉此时孤苦无依好不悲痛!
“我不活了…我滴个天呐…我的命真苦啊…
老右你别拦着我…你让我死…你让我死了算了…这日子我不过了…”
一边哭喊着左禁总督又拿了一把刀就要抹脖子,右禁总督赶忙拦住他,劝道:
“老左你这是干什么,有啥事你倒是说呀!你在这寻死觅活的干嘛呀!”
两个人在办公处一个要死要活一个又劝又说,而旁边人不敢多问,只在心中奇怪这平时冷漠高傲的左禁总督为何如此模样!
这表现倒真如小妇人跟丈夫吵架后要喝农药寻死觅活的样子。
办公处,左禁总督用冰块敷着还没消肿的腮帮子,偶尔还忍不住抽泣一下,右禁总督劝了半天才止住他抹脖子的冲动。
“没法过了…她是又打又骂…我好歹也是一个总督,她是不给我留一点面子……
还这么刻薄,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跟了她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她哪个命令我没认真执行?”
“直官有时候是严厉了一些,咱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右禁总督劝道。
“我真的受不她这样子,你说她好好说话不就好了吗!
干嘛这么凶!还打人!
你说我要真完不成任务也就罢了,我还没办呢她就动手!
你动手就动手呗,还下死手,要不是我平时没放松修炼,这一巴掌一脚早就被她打死了。
哎,你说我是怎么眼瞎当初能跟她一起呢!”
左禁总督越说越觉得委屈,特别是想到刚才她将他压在身下,那恶狠狠的目光真让他心慌!
右禁总督听到这里才找到些线索。
“你说任务,直官下达了什么命令?”
右禁总督问道。
“任务!哦对了…
直官下令从今天起,凡天牢人员以任何形式参与皇子争位的,全部打入黑血池,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右禁总督面色苍白。
左禁总督看出了端倪,便笑道:
“老右啊,咱俩共事这么多年,有些事咱们都明白,你的想法我也有,只是平时不敢多说。”
右禁总督笑了笑道:
“左兄啊,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说点出格的话,这皇子的事情确实不好掺和。
原本我是支持某位皇子的,但现在既然直官下令,那我也就顺势撇清关系,也省的以后招致灾祸。”
左禁总督点点头,道:
“哎,我一开始也是想支持五皇子的,但是没办法,直官下令咱们还是不要多事了!”
右禁总督笑道:“老左原来你是想支持五皇子啊,那关进来的那个林子期也是五皇子的人了?”
左禁总督摇头道:“不提他了,昨夜他已经被直官处死,现在连渣都不剩了,唉…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左禁总督离开办公处,留下右禁总督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知想些什么事情。
当林默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这是一处豪华的卧房,林默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件睡袍。
起身发现自己身体并无什么变化,但昨夜酒后的记忆已经模模糊糊,林默不确定自己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