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冷笑道:“好,说清楚就说清楚,你给老子说清楚,老子有什么账?”
管事先生笑道:“这不明摆着的吗!您吃了我们店里的酒和牛肉,就该付钱,这到哪也得是这个道理啊!”
那大汉笑道:“我吃了你什么酒,又吃了你什么肉?”
管事先生不耐烦道:“三坛新酒,二十斤生牛肉,这您可抵赖不了。”
那大汉却说道:“新酒是我用老酒换的,生牛肉是我用熟牛肉换的,我欠你什么账?”
管事先生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那…那您这老酒和熟牛肉也没付钱啊!”
那大汉笑道:“老酒和熟牛肉我们又没吃,凭什么给你钱?”
管事先生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几个大汉得意洋洋道:“这样是不是就没账了?没账我们可就走了!”
说着一群人就要往外走,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青衣白发,面容冷峻。
白清风看到那人正是自己的师父白武奇,正想上前迎接,却注意到此时的白武奇面色不悦,直勾勾盯着那几个蛮族人。
白清风心知自己的师父又要大开杀戒了,便依旧坐在原地。
“站住!”
冷冷的两个字说出口,白武奇像一座山一样矗立在客栈门口。
蛮族大汉嘲笑道:“怎么,连你这小子也想拦着我们?”
白武奇一挥手,似乎是平平淡淡的一个人,轻轻松松的一挥手。
非常简单顺其自然的将对面这个蛮族大汉的脑袋砍下来。
鲜血略带飘逸的迸溅出来,直接喷到客栈天花板上和身后的几个大汉身上,却没有一滴血溅到白武奇身上。
周边的客人与客栈管事等人面色发白,有的已经吓昏过去,有的两腿直打哆嗦,裤子也湿了。
这瞬间的变故令众人措手不及,特别是后面那几个蛮族大汉。
“你……你……”
“你什么你?结账。”
白武奇冷哼一声,依旧冷冷盯着这几个人。
有一个蛮族大汉稍微平缓一下情绪,又愤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杀我雄狮部落大干戈!”
“干戈”是蛮族通用语的音译,意思大概相当于魏国通用语中的“将军”一词。
白武奇也不废话,手起手落,一连又杀了几个蛮族人,仅剩最后一个蛮族大汉,已经吓得尿了裤子,双腿发软的瘫倒在地上。
远处还在桌旁坐着的西门无泪小声感叹道:“赏罚殿不愧有‘地狱殿’之称,今次算是开了眼界。”
对面的白清风笑了笑道:“我师父肯定是受了气,要不然不能这样,他平常还是挺和气的。”
那一边白武奇伸了个懒腰,随意道:
“雄狮部落是吧?”
瘫软的那个大汉强振精神,回答道:
“我…我们是雄狮部落禁卫,你…你得罪了我们…”
他还没说完,白武奇已冷冷道:“回去吧,告诉你们的酋长,让他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快递寄到青云山赏罚殿二零八号,白武奇签收,可以到付。”
蛮族大汉艰难的爬出客栈,好半天才能站起来,之后他赶忙返回了部落。
且说白武奇闻着客栈里鲜血和尸体的味道,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刚才他是真的气愤,一大早去街上溜达,本来盼望着能有个什么艳遇的。
可是溜达半天只见到几个扫大街的大妈,长得比他八十岁的样子还老气。
找旁人询问才知道在城东有集市,那里人多。
所以他屁颠屁颠的跑到城东,那里果然有很多人。
一阵眼花缭乱,大城镇里果然不一样,满大街都是大姑娘小媳妇儿二手老娘们儿。
终于白老先生盯上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少妇,那少妇一身花布衣服,头戴一支银簪,脚上穿一双荷花布鞋,挎着个竹篮,悠闲的走在大街上。
圆润的脸蛋上是满含星光一样的眼睛,两个浅浅的酒窝配上白的像牛奶一样的皮肤,就像一块让人舍不得触碰的蛋糕甜点。
最让白老先生着迷的是这少妇凹凸有致的身材,略微丰满的体型真称得上是“珠圆玉润”。
这种类型的身材可比那些干巴巴的瘦削女子好看多了。
跟踪许久,那少妇终于在一处布匹摊位前停下,仔细瞧着一件件新上来的布匹。
眼看是个好机会,白武奇忙上前也装作看布。
起初那少妇无所察觉,但见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三十岁男人,却生了一头白发。
这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自己靠过来,女子心里便有了明悟。
“哎呦!如花你怎么在这里?”白武奇惊讶道。
那女子笑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如花。”
白武奇道:“不可能,如花你别开玩笑,怎么能装作不认识我呢!”
女子笑道:“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爱用这种搭讪的老套路?
再说你这个岁数也该去找三十来岁的,找我搭讪算是怎么回事!”
白武奇还想狡辩,但女子已经扬长而去。
留下满脸尬红的白武奇和一旁偷笑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