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丑陋:“你再不理我,尾巴就痿咯。”
“......”
他不说话,反而毕一帆的嘲笑从黑暗另一端传了过来:“怎么只剩一条尾巴啦,狐狸精你要不改名叫一尾狐吧!”
陈青获仿佛没听见,摇晃他的尾巴尖:“你再不说话,尾巴真的痿咯。你看你看。”
尾巴尖还真爆穗小麦似的垂了下去。陈青获可怜巴巴,唱曲追悼:“尾巴痿吧痿吧不是罪~”
“......”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或许不论再过多少年,吴砚之都会被这招逗笑吧。
终于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扑进陈青获怀里抢走尾巴:“哼。给我立起来。”
嗯嗯,尾巴尖很听话,还真乖乖立了起来。吴砚之扬起脸,愠道:“你瞒着我找饕餮决斗,还偷了这么多妖祟。到底什么意思。”
“汪亦白被饕餮挟持了。我要救他。”陈青获和盘托出,扯起嘴角,“但我也想问,你没睡,是因为不信任我吗?”
吴砚之倏地语塞,陈青获好委屈,明明他才是满腹委屈的一个:“我说了,我没有原谅你。”
陈青获把他搂住,躺进黑暗里:“好啦,我知道。”
他知道吴砚之疑神疑鬼,患得患失。他知道吴砚之满肚子委屈和怨恨情有可原。毕竟吴砚之被他伤害过的心,像玻璃上的霜那样一碰就碎。
那条路,他别无选择,但一定是错。
“冷不冷,要不要挂我身上......”
“滚。别过来。”
“这就滚过来。”
“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