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力,把后者拽入怀里:“你是真能忍啊,吴少。这都多少发了。”
吴砚之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实际上,吴砚之这具人类的身体远比“石涅”还要敏感,口誕无法自抑,狼狈地挂在嘴角。站在水潭里的双足瑟瑟发抖,大腿内侧,什么东西往下缓慢淌流。
陈青获死了。陈青获怎么还没死。陈青获怎么不去死。
几次握拳即将召出桎梏,又几次松手。他警告自己放聪明点,小不忍则乱大谋。
果然,全身镜里倒映的陈青获脸色并不好看,不如说是青黑。浴室昏暗,只点着一盏旖暖的手台灯,陈青获那双狐狸眼睛严重充血,惨不忍睹。
用鼻尖蹭了蹭他脸颊:“说真的,我都累了。要不...你自己动吧。”
这句是[蛊惑]。
吴砚之一愣,回过神,他已经双膝跪在浴缸底,而手臂环在陈青获结实的肩颈,不知道又讨好了多少次。而陈青获骤然掐住他上臂,像激流一样冲进了他的身体。
“唔——”
吴砚之受刺激扬起喉咙,喉结重重沉降。
陈青获大手按住他后肩,伏在耳边用明目张胆的力度呼吸:“其实一直没敢告诉你。从很久很久以前起,我就想对你这样。”
生理泪水不住外溢,吴砚之几乎要溺死在浴缸里:“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陈青获像敞开一本大部头书籍一样分开他,狠狠用余力弄去,“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巴蛇大人。”
“......”
“以前你最喜欢说的不就是,如果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