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夫妻,在那里鼓掌,“说的真好,我要给她钱。”
老妇人摸了摸口袋,露出迷茫的表情,“奇怪我的钱呢,我明明记得,我把全副身家,都放在口袋里了,怎么消失不见了呢?”
诸如此类的乱像尤其得多。
这一刹那,夭捺觉得自己像一个经验老道的诈骗犯,她对这种意识没有产生半点违和感,好像她失忆之前就做惯了坑蒙拐骗的事情那样。
她特地等台下人群自个讨论,缓冲一下信息量,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时候,才悠悠开口:“可我发现,反抗的对象好像弄错了。将我们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此时正藏在我们身边!”
话音刚落,病人们恐慌,开始四下观察周边。
他们因为精力不足,对外界信息的判断力下降,基本属于夭捺说啥他们就信啥的程度。
于是她说出危险就在身边的时候,病人们便将目光放在身边,恐慌地大叫,双手抱紧身体,甚至无差别攻击身边的人。
还真的误伤了几个还一脸懵圈的伪人。
毕竟在大家都很惶恐的情况下,伪人们的镇定看起来实在是独树一帜,怪可怕的。
夭捺站在略高的台阶上,看着乱成一片的台下。
这些精神病人的肢体动作普遍不协调,群魔乱舞的样子好像地狱门大开的画面。
然而在这么一个人声鼎沸,摩肩接踵的混乱景象中,一个女人冷漠的脸吸引了夭捺的主意。
啊,这个女人。夭捺记得她。
先前她和闻娜对话的时候,这个女人也是站在门口,喝着咖啡看着戏。
当时她的表情,和现在几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