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样子,她忙是过去抓住容枝枝的胳膊:“姑娘,您冷静!”
容枝枝一怔,头脑慢慢地清醒了。
覃氏已经死了,自己继续在她身上纠缠无用。
朝夕忙是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容枝枝:“覃氏说她还有帮凶。”
朝夕意外地道:“怎么可能?齐语嫣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吗?齐家其他人瞧着也不像知道的!难道与玉曼华那个贱人?”
会是玉曼华吗?
容枝枝也不是很确定,按理说玉曼华应当更希望自己离开齐家才对,怎么会与覃氏合谋害祖母,断自己的后路?
她很快地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还有谁,她都会查出来,任何害死她祖母的人,都不能活!
她沉眸道:“你一会儿找个机会,叫齐语嫣身边的夏语,悄悄来见我。”
朝夕:“是!”
容枝枝走出了覃氏的院子,淡淡说了一句:“夫人已经死了,她从前的那些丫鬟奴才卖身契,都收在何处?”
陈婆子忙是将东西都找出来。
容枝枝从里头取出了自己要的那一张后,淡淡道:“你去与齐家人报丧吧。”
陈婆子没一点悲伤:“老奴这就去。”
在她看来,覃氏无情无义,死有余辜。
……
容枝枝回到了兰苑不久,夏语还没到。
倒是玉曼华先到了,她微笑着道:“少夫人,从婆母服毒之后,夫君已经在床榻病了快两日了,此事你应当知道吧?”
容枝枝自然是知道的,覃氏毒发的过程中,齐子赋也再也没能从床榻上下来。
他打发秋熠过来叫了她好几回。
容枝枝也没过去看他。
玉曼华作出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便是因为你一直不肯去看赋郎,赋郎他生气了!所以特意叫我过来,把掌家的对牌取走,日后这个家,就归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