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品点心,您不如去看看。”
金氏温温柔柔地接道:“是呀,这事儿我与嫂嫂可做不来,往日里都是母亲您亲力亲为的,说这是给父亲专程备下的,断不能出半点马虎。”
这话一出,宋恪松脸色微微缓和,也有了台阶下。
赵氏虽不够通透大度,但对自己确实没话说,方才他的措辞也略显严厉过分了一些。
赵氏这会儿冷静下,也明白是自己太过咄咄逼人。
宋恪松到底是一家之主,她怎可仗着一时意气,当面顶撞。
于是,她抽抽搭搭哭道:“……原是我不配,是你们父亲垂怜,哎……罢了,去瞧瞧吧。”
两个儿媳搀扶着赵氏离去,一场剑拔弩张的冲突暂时缓解。
宋竹砚与宋竹砾兄弟二人上前,看见自己两个出色的儿子,宋老爷总算觉得有所宽慰。
“你们俩怎么来了?”他缓缓道。
“父亲,老太太这事只交托给母亲一人怕是不妥。”宋竹砚开门见山,“我已知道了实情,若是想一家人和睦如初,还是得我们全家登门,求老太太原谅。”
“兄长所言甚是。”宋竹砾也轻轻颔首,“母亲性子急躁,本就与小七关系不睦,这事儿也是母亲关心则乱,不管外头如何说辞,咱们自家人先不能乱了阵脚。”
这道理宋恪松也明白,只是方才被妻子激怒,一时间忘了冷静。
他在肚里把这话来来回回想了即便,叹声道:“那依你们所言,这事……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