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碰到他的伤口,乖顺地没有反抗,直到最后被没节制的某任,亲软了身子,她甚至还感受到身下的人起了反应。
许初愿一阵羞赧,娇嗔地瞪着他,“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这样?!”
薄宴洲一脸无辜,说:“没办法,这是作为男人的本能……面对你,我克制不住。”
许初愿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看在他是伤患的份上,她还是哄着人,说:“那你就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孕早期也该过了,到时候,也不是不能做一些别的事情,你若想要,到时候奖励你……”
她声若蚊吟,感觉耳根有些发烫,薄宴洲却把她的话,都听到心里去了。
他眸色发沉,漆黑的眸光仿若深渊似的,提醒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
许初愿有点脸红地点点头。
很快,薄宴洲就老实地躺好了,只是,还是不想松开和她紧扣的手。
许初愿也不愿意放开,就坐在床边守着他。
兴许真是流了太多血,薄宴洲难得有虚弱的时候,很快就睡去了……
也是这时候,许初愿才有机会,深深注视这个男人的睡颜。
在生死面前,她忽然觉得过往的那些计较,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人生短短数十年,能够相依相守的日子,是有限的。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求了,她就要他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