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妇女解放运动,可不是说着玩玩的,尤其是在四九城,这种事,如果女方抓着不放,那么犯事的是真的要蹲局子,运气不好的要吃花生米。
许富贵正是知道这些,所以现在是真的急出来满脑门子的汗,又踩了几脚踏板,累的要命,干脆停下车,赶许晓玲下来:“你自己走回去,我先去看看你哥。”
也不理会许晓玲满肚子委屈,急匆匆的踩着车就跑了。
等他到了派出所,先去找公安了解情况。
“同志,听说我儿子早上被人冤枉,给带到了这里,我来想问问情况。”
许富贵一边散烟,一边问。
公安推拒了他的烟,问:“冤枉不冤枉的,你说了不算,要看证据,你儿子叫什么?”
许富贵讪讪的收回了香烟,说:“我儿子叫许大茂,说是跟他妈一起带来的。”
那名公安立刻就知道了是谁,刚那阵仗可不小,饶是他们处理多了各种民事,今天的这个也是够特别的。
他介绍了下情况,大体上跟许晓玲说的差不多,差的那点就是所谓的证明,其实是听见喊摸,但没有人证明看见了。
另外,许大妈和贾张氏还在调解中,许大茂则是暂时被关了。
许富贵松了口气,不是看见就好办,忙问:“我能先跟我儿子见个面吗?”
公安这边同意了。
主要是贾张氏一口咬定许大茂摸她胸了,但几个证人说就听见喊摸了,并没有真的看见了,再者,这件事,也是贾张氏先动手的。
至于秦淮茹,那是贾张氏的媳妇,证词做不了数。
许大茂这边也是喊冤枉,他年纪还小不说,本人还在学校里面学习电影放映。
现在国家缺人才,许大茂平时也没犯过事,风评也不坏,本着爱惜的原则,公安这边才做了通融。
也正是因此,公安这边才会同意许富贵探视许大茂。
至于许大妈,她那就是纯粹的打架斗殴,没多大事,等之后调解了就没事了。
等许富贵见了许大茂,差点没认出来,那满脸的血痕,涂着药水,青青紫紫的,看着就很可怖。
许富贵脸都黑了:“这都是张小花抓的?”
许大茂一时没想起来谁是张小花,愣了一下:“贾张氏抓的。”
“就是张小花。”
许大茂明白了,哭着说:“我好好走路上,谁知道张小花发什么神经,看到我就跑过来抓我,我不过是抬手挡了一下,就污蔑我摸她胸,她一个老娘们,我犯得着摸吗?真要是摸了,还不够我恶心的。”
“还有秦淮茹那个贱人,在边上装模做样的拱火,还胡说什么她张小花清白守寡,我不安好心,搞得周围人都跑过来,爸,你快救我出去,这里我真的呆不下啊。”
边说边哭,眼泪沾到伤口上,疼的龇牙咧嘴。
许富贵阴沉着脸,说:“你还记得作证的那几个是谁吗?都住哪里?”
许大茂愣楞的说:“我,我记不大清楚了。”
许富贵气得都想扇他一耳光:“你还记得什么啊你。”
好歹逼着许大茂回想了下,记起了其中的一两个,他打算先去找人商量商量。
贾家这次让他家大茂吃了这么大的亏,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至于许大妈,这不是要先救许大茂吗?就让她先跟贾张氏吵吧,调解什么的,不着急。
于是,等易中海一行人到了派出所的时候,许富贵已经离开找人去了。
这两家人忙着的时候,95号院的邻居也没闲着。
这种惊天大瓜,居然发生在自家院子里,那还能不讨论讨论?就连孩子们都四散开去,跟小伙伴们分享大瓜去了。
陈招娣跟着大队人马回了四合院,眼见二大妈也跑到前院八卦来了,就悄悄的回了后院。
到了后院,发现聋老太太居然不在。
真是绝好的机会啊。
刘家,许家都没人在家,现在隔壁的聋老太太也锁门出去了,那这后院就没人了,正好给她机会。
她赶紧开门进了家里。
从年三十看见胡梅花从卧室拿出个没见过的包袱起,她就知道,这个家里还藏着密室,否则,她搜查了好多次,没理由漏掉了那个包袱。
也是她之前大意了,没想过,要在地底下也查找一番,否则,也不用多吃这么长时间的苦,忍受这么多的委屈。
进了卧室,她又把家里的家具记下了位置后,全收进空间,然后开始对着地上的地砖一点点的敲打。
这逐一敲打,还真的让她在原本摆放五斗橱的地方,听见了空洞的声音,很显然,这块地砖下面,有间隙。
还是利用空间,把地砖收了起来,就看见下面藏着个瓦罐。
家里铺的地砖是40公分宽的正方形,那个瓦罐直径也就比地砖略微小一点,瓦罐上面盖着个配套的盖子,罐子周围全部用泥土填埋的结实。
陈招娣小心的拿块布包着手,揭开了盖子,里面是几个包袱。
她拿起最上面的一个包袱,摸上去,里面好像是个盒子。
仔细观察了包裹的系法,确定自己能恢复,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