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枝:“想必你就是朋友口中的生物,你一定常被「可爱」一词形容,这是否给你带来过困扰?请相信我,你的内涵远无法被这一词汇承载。圆球啊,你的名字叫——「魅力」。
无需多言;能遇到你这样的生命令我动容,但我绝不会因此放弃对自己精神苦修的要求。倘若无法解决此次危机,我将以死为骑士荣耀正名。”
三月七:啥啥啥,他怎么跟虫子交流地那么投入啊……
宇智波:“穹,看来他确实是个sb。”
穹:“嗯。”
丹恒:“他似乎也陷入了幻觉。”
三月七:“他也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吗?”
丹恒:“不像。他的样子,似乎是在跟陌生人见面。”
三月七:“咱们快去帮帮他!”
银枝:“美丽的存在,你们是否也是信徒?”
三月七:“这家伙,一副没救了的样子……”
丹恒:“再拖下去恐怕有危险——我们上。”
宇智波:“真麻烦。”
随即手上拿出苦无,一下将其送去归西
银枝:“我十分抱歉——这样的美丽生物竟是种幻觉,它的欺骗与威胁比外表更为…「丑陋」。”
丹恒:“你方才说,「蛰虫」在你眼中变成了穹提过,你却没亲自遇见过的「美」之事物。”
银枝:“没错,是些许我想亲眼所见的,穹提到的见闻。”
丹恒:“这样吗…结合三月之前看到的「知晓过去的自己」…我猜测,翅粉产生的幻觉必须依托本人的主观经验和长期感受,才能在自己眼中出现类似「个人所求」的事物。”
三月七:“呃,原来在银枝眼里,呜呜伯也是美丽的化身呀……
不过,相比之下,我看到的幻觉就是找到自己的过去呀?好像有点没追求…我其实还有更多想法诶……”
丹恒:“不会,这是很纯粹的愿望,是非常珍贵的东西。”
银枝:“虫族这样丑恶的威胁,在临死前的话不知是否可参考,毕竟「虫之将死,其言也善」……”
丹恒:“你的意思是,那虫子在咽气前向你传达了信息?”
银枝:“没错。我将转述它最后的遗言——「尽情庆祝肤浅的胜利吧,你们终究无法察觉霸主的存在!」。”
丹恒:“暂且不提你为何能听懂「虫」的语言,这句话本身——
…且慢,我好像有了些头绪。
翻阅智库中的「诸界异虫札记」时,我读到了一种仅存在于记述中的虫类——因为缺少实际的研究样本,作者仅将其暂名为「巨真蛰虫」。
这种虫的体型可以成长至极其巨大的程度——大到足以囫囵吞下一整艘歼星舰。
我合理怀疑,银枝听到的「霸主」指的就是这样一只巨虫,而我们……”
银枝:“我有些明白了。我们…很可能已在它的胃中。”
宇智波:“它吞下了整部列车?”
穹:“放过我,我不好吃…”
丹恒:“嗯,这是我的推断。”
银枝:“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我与维利特此前的遭遇也就得到了解释。”
三月七:“…什么意思?你又发现什么啦?”
银枝:“维利特可曾向各位提起?我们初见面时,他正被困于阴暗、巨大无比的「山洞」之中,难以脱身。”
银枝:“回想起来,当时「山洞」中,的确曾传出吞咽与蠕动的声音。”
丹恒:“嗯。恰逢你的航线与列车星轨交汇,说不定我们遭遇的是同一只「巨真蛰虫」。接下来,就要证明这一猜想……”
三月七:“啊、啊啊!什、什么动静?!”
丹恒:“…看来已经不需要再取证了。走吧,我们去与瓦尔特先生商量对策。”
几人回到观景车厢汇合
三月七:“好沉默…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宇智波:“句话。”
三月七:“额…”
银枝:“能在此遇见诸位,我银枝死而无憾。”
三月七:“…算了,还是安静点好。”
瓦尔特:“如何,各位?调查有进展吗?”
丹恒:“我来说明情况吧。”
将列车被「巨真蛰虫」吞噬的猜想转告给了瓦尔特……
瓦尔特:“原来是这样。如果列车真的已经被吞入腹中……”
瓦尔特:“或许可以尝试令列车引擎暂时过载,撞击虫胃,以超速度冲出「巨真蛰虫」的躯体。”
穹:“为什么不直接跃迁走?”
丹恒:“跃迁所需的准备繁多,过程中难保会引起虫群注意。”
瓦尔特:“这个方法确实伴随着风险。引擎有可能发生自燃…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银枝:“我认为不妥。”
三月七:“我我们…有可能会失败吗?”
瓦尔特:“坦诚地说,有这个可能。
列车的外壁…可能正在胃液中融化。”
银枝:“看来最为巨大的丑恶之徒…竟在列车外!”
三月七:“好恐怖呀,我房间的小熊和兔子会不会被胃液融化?它们陪我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