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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人,白洋为此租了一辆客车。
驾校,因为是武警中队长的关系,自然是接待,驾校校长亲自在门口接待,引起了不少学员的关注,纷纷猜测两者有什么关系。
驾校校长可不管那些,他知道白洋他们的底细,即使没有他姐夫的那层关系,他也得小心伺候着。白家寨是什么地方,龙潭虎啊,曾几何时,他也是县城里混迹的小混混,也参加了当时白家寨与县城黑社会的大武斗,可惜他是那种还没露脸就被人ko的小炮灰,而且是被一个十多岁的老家伙一巴掌抽晕了,如今他还有一只耳朵听力不好呢。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躲过了政府对他们这些黑社会的清洗,再后来他从黑社会里脱而去,在姐夫的帮助下开了这家驾校,这几年因为诚信经营,驾校教练经验丰富,在整个滇西县也小有名气。
老婆孩子炕头,他再也不想回到从前打打杀杀的时候了。
如今与白家寨的人相见,人家早就不认识自己这个发了福的小透明了,但自己知道啊,伺候起来自然小心翼翼,安排的教练更是驾校里最有经验的,同时千叮咛万嘱咐教练,平时一些乱七糟的小心思收敛起来。
最重要的是,白家寨今时不同往,从他姐夫那里得到的信息,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大批的资金,准备搞旅游业,据说县里已经给了不少支持政策。
如果成功,白家寨将来就是自己的财神,到时候成为白家寨指定学车地点就更好了。
当然这些都是这位驾校校长的心理活动。
“白先生,欢迎,欢迎,您能来,我们驾校真是蓬荜生辉啊。”看到白洋第一个从车上下来,他快速地伸出自己胖乎乎的大手,冲着白洋谄媚地说道“:鄙人姓张,您就叫我小张就行,教练都给您准备好了,都是我们这里教学经验最丰富的。”
看到张校长油腻腻的大手,白洋微不可查地轻皱了下眉头,很快地两个人双手握在一起,他平淡地说道“:张校长客气了,我们今后还得多多仰仗您啊。”
“哪里,哪里。”张校长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您能来我们驾校是看得起我们,是给我们送钱来的财神爷,今后还要白先生多多提携才是。”
“咦?”白洋通过张校长撩拨头发的一瞬间,在他的左脸上看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脸色立即生硬起来。“铁砂掌,张校长是我们白家寨的仇人?”
仇人?白家寨来得人听到白洋这么说,一个个横眉立目,只要他一声令下,绝对会将这个油腻的驾校校长干掉。
张校长闻言就是一激灵,吓得差点儿没尿了,还好边有教练扶了一把,他才没坐到地上,当众出丑。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周围的彪形大汉,认出了几个熟人,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改邪归正了,可不是当年的小混混儿了,现在自己可是合法经营、依法纳税的良好公民。
虽然有些灰色交易,但瑕不掩瑜,这已经是他们经营驾校的潜规则了。
张校长想到这里,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勉强地解释道“:白先生,这都是误会,我前几年年少轻狂,和白家寨的兄弟们发生了一点点小小的冲突,被一老人家一巴掌抽晕了,我也因祸得福,在我姐夫的帮助下免于牢狱之灾,还经营了这家驾校。”
“不过,白先生,您放心,我已经改邪归正了,我这驾校也是合法经营,完全没有那些乱七糟的东西。”说完张校长这才松了口气,心里却尽是唏嘘。
当年的事他没有经历过,回头看了看从白家寨跟来的人们。
众人都摇了摇头,当时谁会关心一个无名小卒,当时的大佬早就关进了监狱,甚至都不在滇省,就为了让他们断绝关系,好好的劳动改造。
至于这位张校长,应该是一个无名小卒吧,事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心头的怨念早就没了。
“十叔,这个张校长我倒是有点儿耳闻,他给咱们多玉镇小学捐了不少钱,让寄宿的娃子们有乎的饭菜,再也用不着吃从家里带来的硬邦邦、冷冰冰的干粮了。”人群里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小龙,这是怎么回事?”白洋皱着眉头,扭回头去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些事儿都是我家丫头说的,她现在上小学四年级。”说话的小龙是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朴实汉子,虽然岁数比白洋大得多,但论起辈分还得乖乖地叫声叔。
小龙他知道,从杨家寨出来的,曾经在川藏线上当过三年的汽车兵,现在跟着省城的一家大运输公司跑运输,收入十分可观,但就因为家里老人的一句话,不顾公司的挽留,毅然辞去了工作,回到寨子来支援建设。
当然他也是白洋重点培养的骨干之一,目前负责寨子里的车队。
这样啊?当年的冲突不过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张校长这么解释,他也知道人家不过是裹挟在队伍中的炮灰而已,反倒现在寨子欠了人家的人。
想到这里,白洋轻声地说道“:张校长,你过来。”
张校长闻言都快哭了,但不得不慑于白洋的威,一步步挪到他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