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没有穆以姌的以前,是指只有时攸隰一个人经历的那五年?
穆以姌有点心闷。
重逢到现在她和时攸隰从来没有正面提起过那五年,即便这五年在穆以姌这只不过区区两个月,但对于时攸隰而言确是真真正正,差点就无期限延长的五年。
五年能改变很多东西,即使时攸隰现在恢复记忆,但他依旧跟穆以姌记忆的时攸隰有些不一样,穆以姌不知道他这五年里学会了厨艺,不知道他这五年是否继续攻读学位,时节称他为先生,是不是意味着这五年时攸隰已经彻底取代时言成为时家的一把手,还有这五年时攸隰有没有跟别人交往过,在记忆恢复之前,有没有喜欢上别人
穆以姌又想起了赫连歆。
“哪还有谁知道你会做菜?赫连歆?”鬼使神差,这话居然就这么问出来了。穆以姌自己都没想到,跟微诧的时攸隰大眼瞪小眼。
时攸隰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又忍不住地翘起嘴角:“姐姐你”
穆以姌岔开话题:“没什么,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想装作若无其事地吃饭,但时攸隰怎么可能放过她,那张脸瞬间在穆以姌面前放大,“那怎么不说官识延?偏偏是赫连歆?”
穆以姌也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跟赫连歆有关,是因为今天见到她了?
时攸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表情,指腹捏住她的下巴轻扯,然后撵上被她咬出印的唇瓣,低声问:“你见到她了?赫连歆?”
穆以姌眼珠骨碌一转。
这下时攸隰肯定:“你见到她了。”
“是啊,我下午见到了,她是这次节目组请的特邀嘉宾,原本我们是要一组合作的,但我不是很想,所以已经跟沐沐说了要换人。”穆以姌干脆承认,她口气随意,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
时攸隰却一下就听出她话里藏着的那股低落和不爽,想要解释的急切突然就慢了下来,他问:“为什么不先找我?”
穆以姌疑惑:“…找你干什么?”
时攸隰两手压在她的椅背上,声音低沉:“看到曾经陷害你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你想到的第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我吗?”
穆以姌不知道时攸隰想要诱导她说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心乱七八糟,只在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说赫连歆!
“她陷害的是我又不是你,我想你干嘛。”
想你有什么用。
这隐藏的画外音,让穆以姌像个刺猬一样,时攸隰越靠近她想要追问,就越会被刺伤。
他眼神黯淡下来,而后捏着穆以姌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想我为什么没告诉你赫连歆的事,想我为什么收拾了赛奇亚却没动赫连歆,想我为什么嘴上说好会让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代价,却没毁了赫连歆!”
“再看到她光鲜亮丽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姐姐连一点怨恨都没有?怨恨她在害了你之后还完好无损…从而记恨我?”
时攸隰一字一句地说着,他说得直白,把穆以姌心中不愿正视怨怒都说出来了,可感到堂皇难过,他却不比穆以姌少。
即使不是因为想要有依赖于他的心,哪怕是迁怒也好,怨恨也罢,时攸隰都想要穆以姌在任何时候第一个想起都是他!
穆以姌很震惊,她张了张嘴,无法言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懂了时攸隰异于常人的“求情”方式。
时攸隰看她纠结抿着嘴,有些泄气软下身,脑袋重重砸进她的颈间。
“不怪我吗?”
“……”
“要怪我姐姐。”
“要怪我,要生气我,要质问我!要惩罚我!”
…要让我有能离你心里近点的机会。
穆以姌还没组织好语言,那边时攸隰就又急又狠地连咬她好几下!
“卧槽!嘶——时攸隰!”穆以姌拍上时攸隰的侧脸把人推开!
时攸隰不甘地撅着嘴,又想啃她的手。
穆以姌忍无可忍,“你再这样乱发脾气我不跟你说话了!我都还没生气!你气什么!”
时攸隰听她这么说,立马安静下来,双手在她腰后交叉把人揽过来,“…那你气什么?”
“……”
穆以姌被这人整得连脾气都快没了,说不行,不说也不行,她深呼吸:“我是生气,哪个受害者见到施暴者没受到惩罚,反而还那么风光无限的样子会不气,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穆以姌静静坦诚,“我也确实…有怪过你,但这毕竟是我跟她的事,没人逼我那晚去酒店,你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虽然后面时攸隰及时赶来救她,但两个人还是因此滚了床单。
穆以姌不知道当时时攸隰的做法于她而言对不对,现在的她判断不出来了,因为她确实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动摇之心。
她对脸色僵硬的时攸隰说:“总之,我跟赫连歆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就算是到后面会弄得很难看,那也是她欠我的,我先告诉你,要是你有什么顾忌的话,那我们…”
离婚吗?
可这才刚结不到一星期就要进去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
穆以姌正想怎么措辞才能让这男人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