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哑声道:
“闭上眼就不怕了,别怕别怕,我在,姐姐我在。”
“……”
穆以姌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听到这话,神经骤然一松,人虚脱过去,只有手紧紧抓着时攸隰不放。
时攸隰抱着她走出去,一路上是混乱维护两人的保镖和吵闹的惊呼声。
他抱着穆以姌穿过了原本庆生的大厅,脚下踩过翻到在地上黏腻的奶油,来到一间静谧的套间。
也许是关门的声音刺激到穆以姌,她猛地惊醒过来,“救我!救我——”
“我在姐姐,看看我,我来救你了。”
时攸隰握着她抓挠的手压在自己的脸上,耳朵,额头,后脑勺,最后亲了亲她的手心。
“时攸隰在,我在,不会有人再伤你。”
“……”
嘴里喂了水,穆以姌舔了一口,冰水让她有了点意识,也更能感受到身体的燥热。
穆以姌开始胡言乱语。
“好难受…时攸隰我好难受,我想洗澡,不,不洗澡,不能脱衣服……那人撕我衣服!”
时攸隰按住女人破开的旗袍边,一下又一下揉着她被掐红的大腿,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把上面的痕迹擦掉。
“他们灌我酒了我是不是醉了,我要吃药,醒酒药!还有,还有他们给我吃了恶心的东西,时攸隰我好难受!”
时攸隰将她紧紧搂着,低声诱哄:“那要我怎么做,我帮你好不好?”
穆以姌愣住,“怎么帮———”
她没说完,房间里的挂钟响起来,午夜的钟声敲响,穆以姌安静下来。
是钟声。
这个钟声她听过。
上一次时攸隰 16 岁生日的那晚,零点的钟声也是这样的。
穆以姌下意识开口:“时攸隰生日快乐……16 岁生日快乐。”
时攸隰一僵,更用力地将人搂到怀里,他贴脸凑上去,“不对,是十八岁,你还欠我了…16岁,17岁。”
穆以姌自顾自摸索着,“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礼物给你……钱不够,用你送的包凑了点,很贵……你不许嫌弃。”
“可我不想要这个怎么办?”
穆以姌没想到他会拒绝,懵着眼问:“……那你要什么,再贵的我给不起了。”
“你给得起。”
时攸隰托着她的背面对面坐着,鼻尖抵鼻尖,他看着女人的脸,眼里再也藏不住的渴望和侵占肆意而出,“你给得起的。”
“姐姐,把你给我好不好?”
“……”
穆以姌神情空白,她的身体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酒精和情药的强烈效果席卷完她的所有意识,根本听不懂时攸隰的话。
“…我怎么给你?”
“这不行……不行的,我有礼物,你要那个吧,你听话,时攸隰你听话……”
她突然害怕了起来,因为没有力气躲所以又开始发抖,眼前的人让她安心,却又让她止不住的想要躲开。
但时攸隰不让她退,他栓死了所有后路,一遍又一遍诱惑着。
“你答应我的,我想要什么都会给我,你答应过的。”
“难受吧,要解药吗,我帮姐姐好不好?”
“药没有用,我才有用。”
穆以姌终于受不住,无力靠在他怀里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身体太难受,也许是因为知道今晚一过,明天的现实会有多可怕。
到最后的最后,生理控制了心理,她浑浑噩噩地攀附着带刺的救命稻草。
疼但舒服。
时攸隰没有一刻停止下来,他死死看着她,亲到深处,搂到骨子里,直到紧密契合才窒息地满足着。
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清楚自己有多卑鄙。
但他不后悔。
姐姐总哄他愿随心遂一定能得偿所愿。
可直到现在时攸隰才彻底明白,得偿所愿,事在人为。
他终于成为了跟父亲一样的人,逼迫着求得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