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赖建生笑得脸上皱得跟年轮一样，“忘了程小姐喜欢小白脸，来！你们几个，都过去好好伺候程小姐！”
不等穆以姌反应，整个包厢的男侍乌泱泱往穆以姌的沙发上挤。
穆以姌：“赖先生，咱们谈正事不饮酒，要不先把事说了……”
赖建生打断她：“程小姐，这酒必须得喝，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要谈生意，喝开了才有得谈嘛！”
男人粘稠的视线划过她的脸，看那清高的样。
装什么装呢！
他早知道这个程姌玩得花，现在在自己面前摆什么架子，但也就是这股劲看得赖建生更上瘾。
迫不及待想要看女人低头屈服恭维自己的模样。
一个穿着校园装的清秀男生端着一杯酒递到穆以姌嘴边，“程小姐。”
“……”
穆以姌看着男生那双有点相似的凤眼，心里瞬间恼怒腾升。
时笾纪玩味地看着她，女人盯着男生那张脸越久，久到连她身后的李不惑脸色也开始变得怪异。
终于在李不惑要忍不住的时候，穆以姌才接过那杯酒，浅浅地啄了一口。
时笾纪按下快门，把拍下的这瞬间照片。
男生笑起来又痞又阳光，见她喝了，立刻道：“姐姐喜欢吗？”
“这特调的玛格丽特就跟你一样性感又——”
“啪。”杯子掉地，洒在地毯上。
“ 滚。”
“……什么？”
周遭所有人都愣住，就见女人靠在沙发上，嘴角轻勾，“这酒不怎么样，人也傻。”
穆以姌轻嗤：“敬酒都不会，我是来听你怎么评价我的吗？”
男生脸色一白，求助地看着赖建生，“我，对不起……”
穆以姌对赖建生说，眼睛却看着时笾纪。
“赖先生以后要想玩，我给你介绍几个地，质量好点，人懂事的，而不是这种什么人都能来的破地。”
“程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赖建生立马站起来，阴着眼呵道：“是看不起我选的地方啊，还是看不起我这个人呢？！”
穆以姌摊手：“都看不起吧！”
“……”
什么叫都？还 t 吧？！
她对洪律比了个手势，对方把文件放到赖建生面前，摊开，上面是一份合同。
“我这个人没有在工作前喝酒的习惯，赖先生，合同就在这里，别拖时间，爽快点我还敬你……”
赖建生一把将桌上的xo 反过来倒在合同上，酒水浸透纸面。
他点开手机一个视频摔在桌上，视频里赫然是下午穆以姌带头装死的那一幕。
赖建生怒道：“你 t 有资格跟我谈吗！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喝酒是给你机会！”
“如果我把这视频抖出去，政府的人会抓你吧？！”
“以为可以给我几个臭钱就敢瞧不起我？！”
程姌刚刚那些话简直在往他脸上呼巴掌，迫不及待要在时笾纪和那几个政府里的人面前找回场子，他拿起一瓶 xo 逼近穆以姌。
赖建生色眯眯地盯着女人的红唇和锁骨，
“要么我喂你喝，要么你喂我喝，让我高兴了！才考虑要不要签！”
他身后的晓甜听到这话瞬间掰扯住赖建生，“好哇！你果然看上了这女人，赖建生你敢当着我的面跟别人搞！我把咱俩的事捅出去！”
穆以姌看着眼前这精彩的八点档，啧啧摇头。
她就挑衅了一下，还没做什么呢，就开始内讧起来了嘿。
对面的时笾纪也没想到这个赖建生蠢成这样，这都稳不住，指使旁边的男侍上去把晓甜拉开。
赖建生甩了甩手臂，低咒地骂了几声：“敢去说看看，我让你第一个死！”
酒意上了头，赖建生丑恶的嘴脸完全暴露，他扯了扯自己的皮带，“老子玩过的女人多了去，既然都来玩了就别 t给我装！陪我玩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身后的洪律听不下去了，指着他破口大骂：“嘴巴放尊重点！”
赖建生嗤笑了一下，叫旁边的几个壮一点的男侍架住洪律和李不惑。
穆以姌的手臂也被人拉住，她淡淡摇头：“赖健生我可是好好跟你谈了啊……”
“少 t 废话！”他兴奋地走过去，穆以姌空出手抄起空酒瓶就往他脸上砸过去！
酒瓶从他脸侧擦过摔在地上。
破碎的声音就像个信号一样，下一秒，包厢的门传来了响动。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门被狠狠撞开！
灌入的人群瞬间挤满了包厢。
在五大三粗的马仔中间走出来一个脸上带疤的老年人，他的视线转过沙发上的穆以姌，停在赖建生跟晓甜的脸上。
老年人冷喝了一声：“健生啊，你可真 t 是个畜生。”
只一句就让赖建生脑门一紧，哆嗦道：“爸？！”
同时，角落的那些个官员连着时笾纪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拉开包厢厕所的暗门跑出去。
穆以姌用不了力气挣开抓住她的人，刚喊：“艾倪！”
马仔后面走出一个少年，直直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