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的包带,力气太大,书包被拉开,里面的的课本和糖果争先恐后的掉出来。
“你小子还挺爱吃糖的,跟我家小少爷一点都不一样”
官识延早上起的晚,把课本胡乱塞进一个书包里就跑了出来,他都没发现这个书包里放了这么多糖果,官识延一边捡顺口就回答:“不是我的,是上次去时家要送给穆姐姐的额。”
花臂:“穆姐姐?”
“穆姐姐是谁?”
官识延也怔住了,他迷茫的看着花臂:“对啊,穆姐姐是谁啊?”
“?”
花臂:“你问我?那我问谁。”现在的小孩怎么回事,都是鱼的记忆吗?
官识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说出这个人。
花臂虽然看着傻,但也是在时言手下做事的人,敏锐察觉到时攸隰找的应该就是官识延说的这个“穆姐姐。”
“你好好想想,那个姐姐叫什么,你说去时家的时候要给她,那她也是那天的客人吗?”
可是不对啊,整个首都有名望的华人家族没有一个姓穆的。
“我我不知道。”
穆姓穆。
花臂抓耳挠腮,下一霎那他猛的想起来,在做事后清理的时候,警察官说得,被压在地道的那具女尸。
就是姓穆!
“小子谢谢你啊,我先走了,下次再送你回家。”花臂手掌压在官识延脑袋上,用力一揉。
官识延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被搅拌了,他整理了几下自己的头发,耳边却又突然冒出一个虚无的声音:
“如果害怕,就找那个身上有画的人送你回家,嗯?”
“…为什么…会听到这个声音?”
明明没听过,却又那么耳熟。又是谁在跟他说的
花臂马不停蹄地回到医院,他一进去,就看到时司稍显狼狈地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
“我知道那个姐姐是谁了,你小子怎么搞成这样?”
时司摆了摆手,他看着病床上沉睡的时攸隰,“刚刚小少爷醒了,咱们出去说吧。”
“小少爷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已经安排了神经科的医生给他的大脑做一下检查。”
“臂哥你来什么事?难道找到小少爷说得那个人了?”
花臂点头:“我问了小少爷的唯一的朋友,他说是个姓穆的姐姐,多得他也不知道。”
“而且还是在时家就能见到的。”
时司:“姓穆?”时司神情严肃了起来:“该不会,是死在地道的那个——”
“谁死在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