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一定要让时攸隰付出代价!
包晖亦决定去找自家老子哭诉,他是独子,他老子最疼爱他,绝对会帮他报仇的。
车子缓缓驶离公路,朝偏离市区的高速驶去,包晖亦看着车窗外漆黑一片的背景,“喂,你往哪开呢,我叫你去我爸公司你没听见吗——”
突地,前方副驾驶座转过来一个陌生的男人,掏出一个喷雾对着包晖亦狂喷。
“你是谁,你!”下一秒,庞硕的身子瘫软在座位上。
副驾驶的男人慢悠悠的把遮住鼻子的帕子收起来,“啧,长得胖连药剂量都比别人要多几下。”
深夜。
时攸隰从房间出来,等候在门外的管家给他披上了一件外套,“小少爷”
时攸隰“嘘”了一声,他看了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才从阶梯一路往下,到了别墅的地下室,管家拉开厚实密封住的电子门,里面瞬间传来尖叫和怒吼声。
包晖亦一醒过来就被绑在这片乌漆嘛黑的地方,整个人裹得像个肉粽一样,话也说不了,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时攸隰缓缓地坐在他面前,浅笑着欣赏了一会,过去的时候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些人痛苦挣扎时的表情。
特别生动。
特别有意思。
就是这人有点丑,还很臭。
啧。
时攸隰觉得没意思了,他要速战速决,闲适地撑起脸:“不好意思,炮灰乙同学,这么晚请你过来。”
包晖亦:“?”
谁t叫炮灰乙!
“是这样的,你弄坏了我的杯子,得赔。”
包晖亦不明所以,他觉得时攸隰有毛病,把他绑过来就因为一个杯子?
他挣扎地开口,含糊出声:“你先放开我。”
“但是姐姐说那个图案的杯子只有一个,所以你可能……得用别的来赔。”
时攸隰的视线从他的脸扫过,到他包起来的双手,像是犹豫纠结了一番才下决定一样,“嗯”
“就用你的嘴巴和手来赔吧。”
包晖亦:“??”
包晖亦本来以为时攸隰只是耍嘴炮,直到他看见刚刚在车上迷晕他的男人拿着工具箱走过来。
“小少爷,我来?”
时攸隰看着工具箱里的刀具和斧,挑了一把顺手的,淡淡答道:“我自己来。”
包晖亦看着走进的男孩,触及他深沉浓墨的视线,彻底感到害怕,开始用力撕扯固定双手的铁绳索,挣扎的越厉害,铁绳陷进皮肉越深。
“时攸隰!你别碰我放开!你不能这样做!”
“你不敢你不敢!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时攸隰好整以暇地睨着地上像软虫一样蠕动身躯的人,凤眸冰冷如霜,周围的黑衣人上前压制住包晖亦。
时攸隰穿上一件透明的防护衣,蹲在他面前,不知道听到哪句话,觉得很有意思,红唇上扬,笑了起来。
“不是你说我有病的吗。”
昏暗的白炽灯下,透亮的刀刃被高高举起,瞬间溅满暗色的血液,包晖亦双目猩红,痛到失声浑身抽搐。
时攸隰把包晖亦嘴上的布条拉开,他戴着手套的手捏住包晖亦的下巴,神情愉悦。
“炮灰同学,要喊出来啊。”
“不然,以后可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