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攸隰死死盯着床上的女孩。
过去这几年脑海里反复折磨他的模糊面容,终于清晰地出现在他面前。
生动的,鲜活的。
和十几年前初见时一样,女孩的样貌一点都没变。
他想过重新见到穆以姌后,要做什么,在哪做,还特意准备了这间跟4年前一模一样的房间。
但现在,此刻,
他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时攸隰半蹲在她面前,虔诚的亲吻女孩被被锁住的脚背,他抬头笑盈盈地问:“姐姐,我好想你,你呢,想我吗?”
短暂的昏迷缓解了药效,穆以姌现在是清醒着,但她还不如晕过去当个尸体呢!
坐在床上虚弱得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心里却已经在疯狂地恶龙咆哮。
救!命!
还有没有人能管管了!
自己在穿越时空里养大的小病娇出现在了现实世界,这是如此魔幻!
即将又被自己养大的病娇男主抓去强制爱了,她该怎么办!
又或者有开锁师傅的电话也行啊!
在线等,特别急!!
脚踝猛地一痛。
穆以姌低头看去,就见时攸隰探出舌尖在口牙印上舔弄,狭长的凤眸抬起看着她,“想我吗。”
这见人就啃,爱在她身上留痕迹的狗德行真是一点都没变。
心里p,脸上笑嘻嘻,她讨好地开口:“想的吧。”
时攸隰笑了起来,放过了她的脚,冰凉修长的手指顺着穆以姌的小腿,大腿的软肉。
寸寸往上…
短暂停止躁动的身体重新被点燃,狂烈的情潮一下就爆发出来,穆以姌整个人像被火烧了一样。
时攸隰淡淡地看着身前被痛苦折磨的穆以姌,五指插入她的发丝,用力一扯。
“啊!”
“那姐姐为什么要走?嗯?”
穆以姌吃痛地仰头看着他,眼底被刺激出了泪水。
“我对姐姐不好吗?姐姐不是答应我的吗,会一直陪着我的!为什么要逃呢”
时攸隰掐住她的下巴,他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却让穆以姌心悸。
穆以姌的身体难受的要命,腿间酸软无力,身上还压着一只疯狗。
真的是
抬手一巴掌呼上男人的脸,穆以姌粗喘着睁开眼,“你先闭嘴,听我狡辩不对,解释。”
“好,你说。”
穆以姌一愣,没想到还真让她说,哼哼唧唧的开口,“就是说,我不是故意离”
“算了我不想听了。”时攸隰烦躁地打断她,“反正你只会骗我。”
那你让我说个屁!
又一波汹涌而至,穆以姌难耐地蹭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这一次时攸隰不再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时攸隰倾身压上。
抽出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床头。
温热的舌尖舔掉泪珠。
“姐姐身上都没我的味道了呢。”
像是想起什么,他抬起头看着穆以姌潮红的面容,浅笑盈盈。“也是,姐姐都离开我五年了。”
时攸隰将食指咬破,鲜红的温热的液体流出,手指揉上她的唇,锁骨……
穆以姌感觉自己全身都有淡淡的铁锈味。
“这下有了。”时攸隰满意地笑了起来。
穆以姌听到这句话才缓慢地睁眼。
原来,在他的时间里已经过去五年了吗。
而在穆以姌这里时间仅仅过去两个月。
“是不是很难受,我马上就让姐姐舒服。”他抽回在穆以姌嘴里搅动的手指。
时攸隰掐住她的下巴,脸上明明扬着笑,眼神却好似有着无尽伤痛。
他粗喘地笑出声:“这一次,姐姐再也跑不了了。”
从今以后要有别离就是共死,他要把这抹光,永永远远的禁锢在自己身边。
“”
穆以姌攀附着他,像个人偶一样任时攸隰摆弄,她感觉自己的血肉都被啃食,骨头都被咬碎一般的疼痛。
晕死过去之前,还在乐观的想:又能怎样呢,反正总比死了好。
无所谓,也有点累,一觉醒来再面对,多大点事啊。
然而。
想象永远美好,现实永远狂飙。
————
“——结?结婚?”
穆以姌拍开时攸隰握着汤勺要喂她的手,揪住男人的衣领道。
穆以姌醒过来时已经是隔天下午两点了,才被时攸隰解开脚上的铁锁,此时坐在男人的腿上吃早午餐。
“嗯,对啊,等你吃饱了我们就去领证,我安排了造型师,姐姐不用担心。”
时攸隰没管掉在地上的汤勺,抱着她的腰,凤眸里的愉悦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领什么证?抑郁症吗!
穆以姌直到醒来前还在幻想,或许是在做梦,可当她睁开眼看到时攸隰的脸,看到自己没带手镯光溜溜的手腕。
事实一再的扇她巴掌,告诉她这就是现实。
行吧,穆以姌接受了。
可是现在时攸隰却告诉自己,结婚?领证?
她接受不了,她接受个p!
穆以姌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