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追究他啊?
他的官袍,还保得住吗?
“阿锦为何让云逸与我们一路。”路上,萧宴问起,原本的四人组,因为云逸的加入,变成了五人行。
唐时锦眨眨眼,笑的一脸狡黠,“多个人,对上修罗的时候,多份战力嘛。”萧宴了然,这是把云逸当免费的打手了。
到河西时,已是七日后。
这一路往北,路上能看到的水越来越少。
甚至有些土地,已经干旱到发裂了。
水变得十足珍贵。
“从地图来看,这里应该有条河的,难道连河也干了?”岑南舟看着地图皱眉。
“干了,早就干了。”一老者从他们身边路过,声音苍老年迈。
唐时锦从老者口中,听出对命运的无奈。
这干旱,多少人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啊。
萧宴他们在路上带的水,也所剩不多了。
喝水都要省着些。
河西的城墙,是老旧的黄泥土。
天气干旱,这黄泥土都干的掉渣。风一吹,全是沙土。
城门上,河西二字锈迹斑斑。
很难想象,这是一座城。
见此情形,萧宴眉头紧皱。
“我虽未来过河西,但听闻河西依水而生,虽居于北,却水产丰富,短短半载,竟是如此情形。”岑南舟叹气。
“陈家发现水源了,大家快去取水啊!”
唐时锦等人刚入城,便听见一声高喊。
“有水了!快些,提桶拎水去!去晚了可就分不到了!”
百姓纷纷拿出装水的器皿,跑去取水。
刹那间,街道空了。
萧世子喝掉水囊里最后一口水,琢磨着,“要不,我们也去蹭口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