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旧品着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你迟迟未归,是替她找骗子来骗本王?”
阴沉的声音在夜一身后响起,他当即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头皮发麻。
他僵着身子缓缓转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弱弱的叫了声“王爷。”
“看来,王妃的命令比本王要重要,不如你以后跟着王妃?”
寒九翊笑着,可那笑却比九天之上的寒冰一样冷。
夜一绷着脸跪下:“属下不敢!”
林锦书看不过去,懒懒的开口。
“王爷未免太过小气,妾身就是接夜一一用,您大可不必如此生气。”
王妃啊,你可别说了!
这
话一出,夜一心里直叫苦。
果不其然,就听寒九翊冷声说着:“自己去狱司领三十鞭。”
“是!”
夜一苦着脸退下,走时还不忘瞪林锦书一眼。
王妃未免太不厚道了,王爷在他身后也不提醒一声。
“怎么有空来我这清风小筑,不陪着你受惊吓了的小情人?”
林锦书说着风凉话,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如何认识那和尚的?”
寒九翊一来就出声质问,惹得林锦书满眼不悦:“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王爷何必多问。”
“离他远点!”
被怼了寒九翊也不生气,只是抿唇绷着脸强调。
“那您倒是给个原因,给人下死令还不给人个说法?”
林锦书冷笑
,今日份受的气,可都是拜他小情人所致,居然就那样放过了她。
她林锦书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主,此仇势必要报!
“本王是为了你好。”
寒九翊皱眉,低哑着嗓子解释。
“有病就快去治。”
林锦书翻了个白眼闪身回了房间,只留给寒九翊一个后脑勺。
不怀好意的狗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什么好事。
拎着一个大麻袋的夜五一回来就看见自己主子跟望妻石一样站着,他面无表情的行了礼。
“王爷。”
寒九翊瞥了一眼他那个半人高的麻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脸色当即变得更差了。
“嗯,你进去吧!”
说完后,也不再看,转
身便离开了。
林锦书只是掏了一瓶药递过去,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此药涂抹在王爷全身,让王爷与这些毒物共浴。”
“”
夜五迟迟未动,他满脑子疑惑,这跟直接把王爷丢进蛇窟有什么区别?
这里面,可是有剧毒的蛇和毒虫。
“拿着,愣着干嘛?”
林锦书见他一脸拒绝的模样,好心解释着:“这叫以毒攻毒。”
王爷体内的毒是她从未见过的,只有逼出来,窥其性,才能对症下药。
“是!”
夜五拿了东西,扛着麻袋走了。
林锦书冲着书画茯苓招了招手:“走,去铺子上看看。”
“王妃,可是你的伤?”
茯苓一脸担忧,那
会儿她看的清清楚楚,王妃吐了好多血,身上一定伤的很严重。
谁知道林锦书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开口:“你看,本王妃好着呢!”
这具身体好像受伤痊愈的很快,有自愈能力一样。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可思议,可林锦书如今确实感觉身子好的多了。
“可是,不给王爷禀报一声吗?”
茯苓有些犹豫,王爷王妃一对璧人,就该和和美美的相处,如今怎么搞的像仇人一样。
“他才不管我们,走!”
林锦书换了身衣服,一套窄袖斜襟绣花长裙,头上简单的插了支点翠珍珠头钗,略施粉黛就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一颦一笑都宛若春露打芙蓉,娇俏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