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得知他的身份时,还望她能念着他的一些好。
所以他是在那时受的伤么?
叶浅夕张口欲言,话到嘴边却选择咽下,
被她一直盯着,风息竹只觉肩上的伤都变得滚烫。
“那你不去蜀州三殿下会责罚你吗?”
“那些事暂时不要紧,世间万千之事,都不及…”你性命之重。
最后几字,他并未说出。
有些话不必言明,她已明白几分。
话语间,船已行入急流,不远处便是高达数丈的悬崖。
他起身望着不远处的岸边,“走吧。”
二人离船后他亦是将叶浅夕背起,因他有伤她是不愿的,但拗不过他的执着。
这一次她并未有拘束之感。
静谧的林间只听得二人相近的心跳声,她一路伸手逗弄他肩头的小蛇。
快要归家的感觉令她愉悦不少,无意地又问:“息竹,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
回应她的只有更加强烈的心跳声。
蓦地,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多谢你,息竹哥哥。”
她好似玩乐似的看着他渐红的耳根。
这熟悉的称呼始于幼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