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血污。”
说罢他起身去了船头,前路危险,需小心谨慎。
叶浅夕知道这是何物,芸豆糕她已经被这人喂得腻了,但手中这份却是无比珍贵。
他总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总能在自己需要帮助时而来。
她呆呆的望着那船头的黑影,轻唤:“息竹,我原谅你了。”
“什么?”
“你隐瞒我爹的事。”对于那件事她真的生气,同时心中又有说不出的感动。
他撑着竹竿的手立时停住,认错道:“多谢你宽宏,我会让人将叶将军寻回算作赔罪。”
“傻瓜。”叶浅夕背过身去,吃着有些噎人但甜入心扉的芸豆糕,边跟他说着今日遇见的人和事。
二人悠哉游湖时,和逸居的众人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三人围着无寻追问,个个脸色凝重。
无寻从未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强撑笑颜:“我们主子已经去宫中接叶姑娘了,三位姑娘请放心。”
柳清婉表现的稍轻松些,她是十分信赖那位风公子。
蒲月只见过一次那人,只记得他有一只小蛇,无端的她觉得那位公子才是最危险的。
卿染问:“竹公子不是离开了吗?”
无寻被问倒,不停的挠着头,“这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