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个白影站在药堂门边,看不清面容。
他冷笑着,“浅夕,你卸磨杀驴的本事倒是可以。”
“你就坡下驴,我也能卸磨杀驴。”
一开始叶浅夕催他走,他还不愿意,任由沈氏二人胡言乱语。
被人侮辱一番他才反应过来,“你手里的药是假的吧!”
“是真是假,将军可以试一试。”
街灯微黄隐约可见的,只有叶浅夕明亮的眸子,看不出表情,亦分不出真假。
叶浅夕慢慢道:“我父亲的兵书,你若是学到了,就该知道,天下间最不能惹的便是百姓,若是有人跑去皇城边上将你差人闹事之举宣扬,圣上选贤无德,你会怎么样?”
顾言知悔不当初,她多次被陷害都未将事闹大,还是给他留了余地的。
真是蠢不自知。
“你们屡次碰壁,又斗不过我,为何还要来惹我?我对你的提醒你是忘了个干净!偏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属实活该。”
凌风中传来她一声嘲笑,“顾言知,旁人是大义灭亲,你这是大义灭自己,真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