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细细回想,秋玲是对他殷勤些,隔三差五的送他东西。
他没多想只觉得是,他让秋玲失去孩子了,平时他对秋玲也照顾,秋玲只礼尚往来罢了。
没想到秋玲有这个心思。
沈远复杂看秋玲。
秋玲依然否认:“娘娘,小鬼是胡说的,妾身没这个想法,娘娘你要相信我啊。”
小鬼拿出杀手锏:“娘娘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请安大夫来,奴婢有次无意听到了姨娘收买了安大夫,故意自己吃药打掉的孩子,嫁祸给了沈副将军。
她就是想让沈副将军愧疚,然后好接近沈副将军,大将军死后,姨娘从来没想过要这孩子,她觉得孩子累赘,不如自己新找个有权势的男人靠谱。”
“小鬼,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害我!”
秋玲激动冲小鬼大喊。
宋福星:“把安大夫叫来。”
下人立马去请安大夫。
沈远震惊不已,他一直活在愧疚中,没想到这可能是秋玲的手段。
安大夫来了。
他忐忑的跪下:“微臣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沈哲目光凌厉威严的盯着安大夫:“安太医,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事情已经败露,安
太医一把老骨头了,受不酷刑
他老实交代了:“是秋姨娘给微臣一些好处,孩子是秋姨娘吃药药没的”
他低着头羞于启齿,但也从实招来了。
沈哲追问:“什么好处?”
安大夫头低的更低了,难以启齿。
但天子问话,不能不回:“是她跟微臣睡了一觉。”
安大夫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
秋玲狡辩不了了,她自嘲似的笑了笑,后悔自己的决定。
倘若当初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孩子靠着是江无的血脉,母子俩也能安稳度日。
她真是后悔啊。
沈远心底松了口气,怒而指着秋玲斥责:“你真是狠毒,自己的孩子都能利用!”
秋玲哭着冷笑,仰起头看沈远说:“你不是女子,怎会知女子的难!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沈远眼神鄙夷的看她,觉得秋玲无可救药了。
宋福星:“你有啥苦的,你这样的出身很多人都是做粗活,当下人,而你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叫苦?更何况你没有善!”
她顿了下做了个决定:“你的善恶,留着到下面跟你的孩子和大将军说吧!”
秋玲慌了,不停
的磕头认错:“娘娘,我错了,求您饶奴婢一命,求您了。”
沈哲蹙眉:“还不拉下去!”
四个士兵进来拉秋玲和小鬼,秋玲身上的包裹掉在地上,里面零零散散的掉落出珠宝首饰,银子。
这些东西都是宋福星的。
是她趁人不注意偷拿的。
春:“这些可都是皇后娘娘的东西,偷拿娘娘的贵物可是死罪。”
“娘娘,我错了,求娘娘饶我一命。”
秋玲撕心裂肺的求饶
宋福星:“秋玲,小鬼,作恶多端,即刻绞杀!”
小鬼也被拖了下去。
秋玲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被拖出去很远依然能朦胧的听到
宋福星看向春雨时,眸子很温和:“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不要为了这事伤心劳肺。”
春雨福身:“是,多谢娘娘关怀。”
事情处理完,宋福星看了眼沈哲,两人对视一眼就一起起身,同时向对方伸出手,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往外走。
众人福身的福身,低头颔首的低头颔首,恭送皇上和皇后。
人都散去后,屋内就只有春雨和流晨。
丫鬟已经把屋里打扫干,好似刚才那一幕从来没发生过。
流晨把放在
桌上的红盖头,重新盖在春雨头上:“红盖头夫君还是要亲自掀开的。”
春雨抿唇低头娇笑,红盖头一盖,春雨娇羞的脸就被盖住了。
流晨心里有几分激动,牵着春雨的手走向放着两床喜被的床。
两人双双坐下后,流晨喉结滚动,心脏跳的有些快。
第一次成婚自然是有些激动。
他抬手掀红盖头,春雨的脸慢慢露出来,本来白皙的脸红了大半,娇羞的低眉。
流晨去端桌上夫妻喝的交杯酒,递一杯给春雨。
春雨抬眸四目相对,两人更多的是娇羞。
“娘子请。”
春雨接过酒跟流晨喝起交杯酒,挨近的两个人气息互相缠绕。
喝完酒,流晨把酒杯放回桌上,重新回到春雨身边坐下。
春雨紧张的呼吸一顿一顿的,拘束的身子纹丝不动。
流晨缓缓靠近她,手从后面搂住春雨的腰,慢慢的两人往下躺
沈远回到自己的住处,桃枝受伤在床上躺着。
见他回来,桃枝想起行礼,但没力气,伤口疼的很,她只微微动了下,疼的她受不了,五官拧在一起。
“你受伤了,不必起来。”
沈远伸手阻
拦她,没两步走到她床边坐下。
之前他怀疑是桃枝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