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脸,双下巴,心里更加恼火了。
小鬼在一旁伺候,宽慰她:“姨娘底子好,出了月子能慢慢恢复到以前的婀娜身材的。”
秋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倒胃口,难以理解的喃喃:“不就是一个月吗,怎么就胖成这样了。”
小鬼:“女人做月子都会发胖的,姨娘放宽心,一定会重新瘦回去的。”
桃枝从外面端着烧好的茶水进来了,低眉顺眼的放在窗榻上的小桌案上。
秋玲从及镜子里看到桃枝婀娜的身姿,姣好的面貌,瞬间心里的火更大了。
她一个下人居然长的比主子还出众,这是大忌。
“桃枝过来。”
秋玲看着脸色如常,但眼里的阴森能杀人。
桃枝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的恐惧感填满她整个人。
她忐忑的走到秋玲身边:“姨娘有何吩咐?”
桃枝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带着颤抖。
秋玲突然笑了笑,拿起一枝发簪,装着温柔的侧转身子对桃枝说:“来,凑过来,我瞧着这支发簪挺适合你的,你来我这伺候也有段日子,我还没赏赐你什么东西,今儿就把这发簪赏赐给你。”
小鬼邪魅一笑,等着看好
戏。
桃枝更恐惧了,手颤抖,不敢抬眸看秋玲,卑微道:“多谢姨娘的好意赏赐,这么好的发簪戴在奴婢头上可惜了。”
秋玲近距离看桃枝,觉得她比远着看更好看。
秋玲心里更恼火了,压在心里没表现出来。
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手里发簪锋利的那头对准桃枝的脸,她唇边的笑容更让桃枝恐惧了:“你长的出众,怎么会配不上这发簪,我瞧着啊,这簪子最适合你不过了。”
秋玲拿着簪子缓缓往她头上放,突然向上的簪子,却从发鬓处缓缓向下,动作轻柔,但发簪接触桃枝面每一瞬的时候,桃枝心里的恐惧都会加深。
她眼里满是惶恐,双腿恐惧的发颤。
小鬼看她这副恐惧样,心里更加的的得意了:
“姨娘说适合你,那就是是适合你,姨娘的好意,你都敢不要?桃枝你这是没把姨娘当主子啊。”
桃枝慌张道:“奴婢没有,奴婢一直忠心耿耿伺候姨娘。”
秋玲微微一笑,阴森的让人窒息。
“那我送你只簪子,不是应该的吗?”
桃枝不得不收,半信半疑的恐惧道:“多谢姨娘的赏赐。”
突然,秋玲划在桃枝脸
上的簪子,力道倏然又大又狠,从她肉里往下用力。
“啊!”桃枝痛苦惊叫。
她的右边侧脸,出现一道长长的血痕,皮开肉绽,深度不浅,鲜血顺着桃枝的脸颊往下流,脖子上,衣服上很快都是血滴。
秋玲收起咬牙切齿的劲儿,故作无心之失说:“啊,桃枝,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你这脸也太嫩了,怎么就动了下,就出血了呢。”
话落,秋玲假惺惺的命令小鬼:“小鬼,快拿药来,快。”
小鬼眼神得意:“是,奴婢这就去。”
桃枝捂着脸,颤抖说:“没事的,奴婢自己包扎下就好了。”
她满是伤疤的手,指缝间浸满了鲜血。
秋玲握住她的手,假惺惺说:“怎么会没事呢,都流了好些血,这一定要包扎。”
小鬼拿来了药,一瓶白酒,一条白纱布,一瓶药膏。
桃枝吓的瑟瑟发抖,跪地求饶:“奴婢的脸没事的,不用上药了,多谢姨娘好意。”
秋玲眼神发狠,唇边带着笑容:“这不行,女人的脸是最重要的,这要是留疤了,可就不好看了。”
秋玲眼神往小鬼那一瞄,小鬼立马心领神会。
打开酒往把纱布上一倒,对准桃
枝脸上的伤口一按。
“啊”桃枝痛的撕心裂肺,几度要晕厥。
小鬼松开她,白纱布上沾满了血,她又倒了很多酒在上面,往桃子的脸上放,美其名曰的说:“桃枝这是消毒,是有点疼,你忍着点。”
桃枝痛不欲生,无力反抗
终于秋玲放过她了,桃子一个人回到破旧的房间,痛哭流涕。
这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
这两日秋玲控食了,每日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这日她亲自做了红豆糕,模样小巧精精美,装好食盒后,她就美滋滋的提着去找沈远了。
桃枝在院子里扫地,她的脸被毁了戴了蓝色的面纱遮丑。
看着秋玲带着小鬼美滋滋的提着食盒出去,她的眸子逐渐胸有成竹起来。
沈远从练兵场回去的路上,刚好碰到了秋玲。
他仍有愧疚的看秋玲。
“副将军。”秋玲,眉眼温柔的对沈远微笑
“秋姨娘。”沈远对她颔首。
秋玲提起手上的食盒跟沈远说:“副将军,每日练兵辛苦了,我做了些红豆糕给你尝尝。”
沈远接过食盒,礼貌道谢:“多谢了。”
“副将军客
气了,我做月子的这段日子,副将军对我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