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嘴角扬起冷笑:“一块封地?我的老巢不比你的封地好?一块破封地就想打发我?”
这狗日的皇帝,真是太会敷衍他了。
刘物胸有成竹接着说:“听说,你爱慕一美人,朕打听到这美人就是大良朝人,你就不想再见见这美人?”
萧肃震惊,瞳孔变大,他苦思冥想,一直寻找的宋福星居然是大良朝人。
她不是美人,她是他的妻子!
他发誓过,这辈子一定要找到宋福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刘物看到萧肃这个眼神,就知道这事稳了。
七日后,街上的难民身体逐渐恢复体力。
沈哲让人在坊市发了征兵告示,不少男子参加。
他们大部分无依无靠,亲人在逃荒中死了,毫无牵挂去军营搏一搏。
也有的是为了家人过的好一点,去军营赚军饷的。
几日功夫,军营招了快两千兵。
新兵没有基础,沈哲命令人带他们训练。
从早练到晚,军营的日子并不好过。
沈哲跟宋福星两人每天都忙忙碌碌,到了晚上夫妻俩才能见面。
宋福星白天忙碌,晚上累到倒床就睡。
她先上了床,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沈哲特意把自己洗香香了。
满怀期待的上床,却发现宋福星睡着了。
沈哲憋了好几天,实在憋不住了,往宋福星身上一压。
炙热的吻在宋福星的脸上,嘴唇,脖子处反反复复。
宋福星困意很浓,被打扰到睡觉,她不耐烦的推沈哲:“阿哲,我真好困啊,你让我睡会吧。”
沈哲:“你睡你的。”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明天好嘛?”
沈哲的吻没停下来,反驳她:“你一直在说明天,明天,都好久几个明天了,该兑现一个了。”
宋福星困的厉害求他:“真的,明天,再信我一次。”
“今天让我满足了,我就信你。”
宋福星:“”
她被沈哲从困意中折腾到很精神,再到精疲力尽的睡去。
这日子啊,她过的非常满足,幸福
天一亮,两人又开始各自忙碌。
宋福星安排难民住处,带她们开荒荒地。
努力让她们在战乱中,有希望的活着。
这些日子,军营也招了些女下人。
宋福星今日好不容易得空,春雨把新来的五十名女下人叫到宋福星面前。
这些女下人大多是十五岁到二十五岁的,
很年轻大部分姿色平平,进来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
有三两个长的比较有姿色,宋福星细细打量了她们。
“进了军营,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好好干活,我不会苛待你们,但你们若是有人挑事,不安分守己,我也不是什么仁慈的主子,你们可明白?”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定安分守己做事,一心一意报答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
长相出色的桃枝带头表态,其他人纷纷跟着效仿。
宋福星的目光落在桃枝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桃枝。”
“多大了,家中可有其他人?”
“十九岁,父母在逃难中死了,有个哥哥走散了,不知所踪。”桃枝毕恭毕敬回答。
宋福星打量了她几眼,语气如常道:“会伺候人吗?”
“奴婢打小什么都会做,洗衣做饭,砍柴。”
宋福星想了想,秋玲没了孩子,身子正虚弱。
她对秋玲没什么好感,但毕竟答应过江无的遗言,还是要尽力照顾秋玲,问心无愧对得起江无的在天之灵就行。
宋福星深思熟虑后道:“春雨把到秋玲那伺候吧。”
春雨觉得不妥,恭敬道:“娘娘,您是皇后
娘娘,伺候您的人就奴婢一个,秋玲姨娘她的身份不过是—”
“我习惯你伺候了,有旁人在我不适应,也不喜欢多人照顾,秋玲现在身子虚弱,她毕竟是大将军的人,不能让大将军不能安息。”
宋福星打断春雨的话。
春雨没再说什么,恭敬应声:“是,娘娘思虑周全。”
话落,春雨看了桃枝一眼,语气如常道:“你跟我来。”
又跟其他人说:“你们也都出来。”
一群人跟着春雨走到院子里停下,春雨先安排她们:“你们都到洗衣房洗衣服,平日的活就是这些。”
军营里七千士兵的衣服,平时就四五十个女人洗衣服,从早洗到晚,洗不赢。
安排好这些女人后,春雨就让军营中的老下人带这些人去洗衣房。
她带桃枝去秋玲那。
路上春雨好心提醒桃枝:“在这里伺候人,不比在家里伺候,多干活,少说话,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明白?”
桃枝拘谨恭敬回:“知道了。”
春雨又道:“秋玲姨娘刚小产失去孩子,心情难免不佳,你得更加处处小心谨慎,免得撞了枪口。”
“多谢,姑娘慷慨提醒,我一定谨言慎行
,多干活少说话。”
春雨见她是个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