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星将还剩下两个的糖葫芦还给沈远:“滚!”
沈远:“”
宋福星回到营房,把沈远关在外面。
沈远:“你吃都吃了!事不办啊!”
屋里传来宋福星的声音:“滚!”
沈远冲屋里大声说:“你知道这个时候弄一串糖葫芦有多难吗!”
宋福星:“滚!”
沈远:“我为什么要滚,我就不滚!”
嘴上这么说,但脚怂的很,已经迈开腿走了。
沈远心里苦闷的很,张云儿一日不原谅他,他就一日不开心。
刚走到自己营房的门口,突然听到屋里沈景行跟别人说话的声音。
“皇上圣体安康,福星负责管军营日穿用度,一定不会懈怠的。”
庄大人:“皇上连着几日喝米汤了,照这样下去龙体安康,咱们才有主心骨啊。”
沈景行:“昨晚,福星跟沈哲在喝鸡汤,想必军营的军饷还是富裕的,福星应该今日有端鸡汤给皇上补身体,庄大人不用太担心了。”
他故意无意透露出此事。
庄大人一惊:“鸡汤?他们喝鸡汤?”
沈景行故作一副站在宋福星和沈景行身边的样子:
“庄大人不必惊讶,沈哲是
军营里的少将军,他喝鸡汤不是什么大事吧。”
庄大人索眉道:“可今早,晌午,皇上并没有鸡汤喝,伙房连鸡毛都没看到。”
沈景行敷衍的帮宋福星说了句话:“福星自有她自己的安排,想必是还没安排到吧!”
沈远听不下去了,从外面走进来。
庄大人以时候不早为由走了。
沈景行说的口干舌燥喝了口茶道:“你大哥可给你开小灶了?”
沈远自小就跟沈哲好到穿一条裤子,昨晚那鸡汤却没见给沈远喝。
沈景行故意说出来,让沈远知道沈哲现在有多无情。
沈远黑着脸,嗔沈景行:“父亲!怨不得大哥不认你!你为什么还作!”
他是生怕自己儿子过的好吗?
喝个鸡汤都要挑拨离间到皇上那去!
沈景行脸色大变跟着难看,瞪沈远:“你说什么!”
“大哥喝鸡汤怎么了?他不配吗?你明知道皇上喝米汤,却故意在外人面前透露大嫂跟大哥喝鸡汤,你不就是想让大哥跟皇上之间水火不容吗!
我真的搞不懂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大哥是你亲儿子啊,你什么总是跟他过不去!
你不知道这军营里是大哥跟大将军说的算吗
!皇上知道又如何?他能拿大哥怎样?
你将来的倚仗是你儿子,不是落败的傀儡皇帝!大哥再不认你,也不会害你,不会杀你!你到底有没有正常人的思维!”
沈远差点把自己气哭,他想要一家人完完整整,心平气和和好,为此一直给沈哲做思想工作。
没想到沈景行像个疯子似的,今天这样,明天那样。
一言不合就又想陷害他大哥。
这破烂的亲情他怎么努力都维系不好。
无奈,气愤感充斥沈远。
沈景行被沈远骂的一肚子火气,又拍着桌子指着沈远鼻梁骂:
“你个逆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你大哥真是学坏了!”
“我真想跟大哥学,有你这样的父亲,我丢够人了!”
沈远气红了脸,甩袖而去。
沈景行气的差点上不来气,拿杯子砸沈远的背影:“逆子,还不如掐死你!”
嘭!
陶瓷杯子砸在沈远的肩上,痛感很强。
咔嚓一声,杯子碎落一地。
沈远肩膀衣服明显晕湿一片,他顿了下,蹙眉忍疼,回眸不悦的瞪了眼沈景性。
沈景行脸色暴怒,但看到沈远用这般凶的眼神看他,还是不由得心底一慌。
沈远
袖子底部的手握成拳头,紧咬着后槽牙,气愤的走了。
他生沈景行的气归生气,沈景行对他不过是凶了些,凉薄了些,最起码没想杀过他。
若是沈景行要杀他,他或许才有勇气跟沈景行断绝关系。
宋福星跟春雨张云儿还有庄军又去山里打猎了。
宋福星跟春雨一起,张云儿跟庄军一起。
庄军身上背着弹弓,带着长剑,跟张云儿穿梭在荆棘的草丛里。
士兵经常在山上打猎,因此要想打到东西可不容易。
两个时辰过去了,庄军什么都没打到。
张云儿腿走的酸软,脚下一不注意崴了脚。
“啊!”
她五官拧在一起吃痛倒地。
走在前面几步的庄军闻声急忙跑回来:“云儿姑娘,伤着了吗?”
张云儿尝试动了动脚:“嘶”
她一脸痛向。
庄军立刻小心翼翼检查她的脚,轻轻一动,张云儿就痛的出声。
庄军看了她一眼道:“你忍一下,一会就好。”
话落,他用力扳了下张云儿的脚,张云儿痛的大叫出声,眼泪从眼角滚出。
庄军一个劲的赔不是:“对不住云儿姑娘,我手劲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