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质问:“红豆糕是你们谁负责的。”
一个面嫩的伙夫恐惧的跪下:“是我负责的,可我没下毒,我发誓,我真的没下毒。”
沈哲满是肃杀之气睥睨面嫩的伙夫。
下一秒,他速度快到惊人,从腰间抽出长剑放在伙夫的脖子上。
冰凉锋利的银色刀口贴着伙夫的肌肤,似乎他一动,刀口就能渗入到皮肤里。
伙夫吓的瑟瑟发抖。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沈哲的声音如地狱杀神,盯得伙夫尿吓了出来。
“真不是我,真不是我”
沈哲的视线定在伙夫膝盖下,那带着气味的尿在地上晕开。
沈哲眼神冷肃,直勾勾的盯着吓尿的伙夫。
“我可以作证,小四没下毒,红豆糕到伙房后,小四只是负责把他拿出来装在盘子里,不光我可以作证,大家都看到的。”
说话的是小四的师傅,老刘。
“我也看到小四分装好红豆糕后,就跟我们一起干活了,没有时间下毒。”
帮小四说话的是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伙夫。
沈哲情绪没什么变化,手握长剑,一个一个细细审视伙房所有的伙夫。
走到最后一排,倒数第二个
那个最瘦弱的伙夫面前。
沈哲莫名的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熟悉。
尽管这个人脸已经花的不成样子,丑的不忍直视。
这个伙夫故作自然,实则手心满是虚汗,提心吊胆的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沈哲细细打量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恭谨回:“奴才,叫狗儿。”
声音是故意扮的男声。
沈哲用刀口抬起此人的下巴,这人脖子都是伤痕,身上无好肤。
沈哲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没喉结是女扮男装,第六感让他觉得此人有猫腻。
沈哲长剑一挑,此人头上的束发布被挑断,接而这人一头墨色如瀑的黑发顺直而下。
沈哲愈发觉得此人面熟,这是她这张脸毁的严重了。
这张脸不光有密密麻麻老旧的伤痕,左半边脸被火钳烫伤成密集的褶子。
光是瞧一眼都让人不适且有畏惧心理。
沈哲的犀利的目光让她忐忑,无法控制的眼神飘忽心虚。
伙房管事的老刘头,见此人有猫腻,急忙说:“狗儿是半年前来到军营的。
他说他跟父母都是难民,一路逃荒到了军营,父母都死了,正好伙房需要人手,我就收留他下来干活了。”
“你哪
儿人?”沈哲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狗儿。
“奴才锦州人。”狗儿故作自然回。
沈哲突然阴森一笑,箭口划落到狗儿胸口:
“再不说实话,马上全部人都能见到你的女儿身!”
狗儿心底一慌,故作从容的眸子,显然情绪波动很大。
她激动咆哮:“不是我下的毒,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这么一激动,忘记伪装声音。
沈哲震惊蹙眉,听声音认出了这个自称叫狗儿的人是苏贝!
“苏贝!”
沈哲手里的剑抵靠在苏贝脖子上。
锋利的刀口已经渗出一层浅浅的鲜血。
苏贝见身份败露她癫狂大笑:“大公子,别来无恙啊。”
沈哲目眦欲裂质问他:“是你给星儿的下的毒!是不是!”
苏贝见难逃一死,也不狡辩了:“是我!她该死!”
苏贝眸子癫狂冷血,唇角的笑愈发阴森。
她疯狂笑两声,突然如吃人般阴狠说:“我恨自己没毒死她!都是她把我害成这个鬼样子。”
“要不是她,我的一生定然是雍容华贵,我跟我的莫儿也不会骨肉分离。
她就是个祸害,我杀她完全是替天行道!”
苏贝越说越激动,癫狂大笑,她愤
恨的嘲讽沈哲:
“你真是可悲,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跟自己的父亲争女人,真是一对贱人,你这种有悖伦理的人就应该被处死。”
沈哲手里的剑往她脖子伸了伸,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杀了苏贝。
流晨急忙拦住沈哲:“不能让她轻易死了,等星儿醒来后亲自收拾她!”
话落,流晨对苏贝的胸口狠狠踹一脚,怒骂:
“狼心狗肺的狗东西,星儿对你这么好,对你儿子也那么好,是你咎由自取想要把她卖到北国。
你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报应!你有什么资格说沈哲跟星儿的关系。
三岁就被定亲的人,这是命运对她的不公,她勇于反抗这烂透的命运,有何错!
同为女子立于这人世间,她能破茧成蝶,你只能苟延残喘,你有什么资格评判她,你最没资格评判她!”
流晨气愤不已,他记得刚认识宋福星那年大概不到十岁。
小小的她不愿做景王妃,逃到山里跟他一起过清苦日子。
也记得,苏贝生了儿子后,宋福星万分喜爱她的儿子。
他铺子里的甜品,动不动就被宋福星拿给莫儿吃。
她真诚待人,可这些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