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眼神嗜血不甘心道:“我一定不让沈哲好过! ”
他把所有的过错都堆积在沈哲身上。
若是没有沈哲,宋福星今日定老老实实嫁他为妻了。
裴老爷子也咽不下这口气,出了这事,他出门都抬不起头。
沈景行,沈远得知宋福星跑了都炸了。
沈景行恼怒不已,他心里有个执念,宋福星哪怕是死也得是他的人。
他因为这个小东西被天下人耻笑,如今她倒跑了!
沈景行心里不服气,气的在自己屋里发脾气。
“都去给我找,掘地三尺都要给我找出来!”
晴晴小心翼翼提醒:“王爷府上没什么小厮了。”
因为没什么银子,留那么多人开支大,入不敷出的,晴晴就辞退了些小厮。
沈景行落魄了一个侍卫也没有了。
府上这种情况,去哪找人。
更何况宋福星是夜里跑的,现在都快到下午了。
人早跑远了。
沈远生气闷不吭声,他们跑就跑了,还把张云儿也带跑了。
明明说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玩的,他们却悄悄跑了。
沈远气的要命:“我带人去找。”
虽然知道可能找不回来,但沈远不甘心就让他们这么跑了。
父子俩气的面红耳赤。
“快去,别让他们跑远了。”
沈远一刻都没耽搁,当即备马。
刚上马,水竹抱着豆豆来了。
她不想让沈远去把宋福星他们追回来。
宋福星他们走了对她来说是好事。
“公子,豆豆有些不舒服。”
豆豆可怜巴巴的在水竹怀里望向沈远:“爹爹,这是要去哪儿?留下来陪豆豆可好?”
沈远看了眼女儿温声哄道:“豆豆乖,爹一会就回来。”
又叮嘱水竹:“让林大夫给豆豆看看。”
说完,沈远就毫不犹豫的扬起马鞭骑马远扬。
水竹嘴唇动了动,还想找借口挽留沈远,可已经晚了。
她懊恼的咬了下后槽牙
沈景行喝了很多降火茶,突然想到一个事。
他眼睛突然一亮,立马激动起来:“快让人备马车。”
晴晴纳闷问:“王爷这是要去哪?”
沈景行没理她,大步流星往外走。
没一会儿,沈景行的马车就停在了宋福星的成衣铺前。
铺子已经关门了,没人在里面。
沈景行命令小厮:“把门给我撞开!”
两个小厮懵了瞬,那么厚的木门岂是他这个小身板能撞开的。
“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点撞开!”
两个小厮只能硬着头皮撞门。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的。
两个小厮身子都要撞开裂了,疼的是边撞边哭。
最后实在是撞不开了,管家福叔来了。
福叔恭敬的给沈景行行礼:“王爷。”
“把门打开!”沈景行威严命令。
福叔二话没说,拿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沈景行雀跃大步进屋,却发现屋内空荡荡一片。
货全没了。
沈景行震惊问:“货呢?”
福叔恭敬回:“东家的意思给了工人。”
沈景行怒扯着福叔的衣领质问:“你是不是早知她要跑了!呃”
福叔从容回:“我不知道,东家昨天才吩咐我,三日后把这些都分给工人,说是嫁入裴府后,不能抛头露面,生意就不做了。”
沈景行攥着福叔的衣领的手紧了紧,咬牙切齿追问:
“这没到三日,东西为何全没了!”
福叔回道:“今儿一大早,工人打开铺子就看到了地上放了东家的亲笔信,东家让工人即刻把这些东西分了。”
沈景行恼怒不已,宋福星这是交代好一切才跑的。
一点便宜都不给他留!
“账本,银子呢!”这才是沈景行最关心的。
“
银子基本都被东家带走了,留下的银子刚好够工人的工钱。”
沈景行怒气填胸:“一分银子都没剩?”
“一分都没剩。”
沈景行脸色比吃屎还难看!
原本想着,人跑了,他可以将宋福星的生意占为己有,没想到这小东西处理的一干二净,什么都没留下。
沈景行气呼呼的放了福叔,不死心的又去肉铺和养殖场看了眼,全都是什么都没留下。
沈景行最后去了沈哲那,在沈哲府里搜刮一番。
沈哲留了封信和银子给府里的下人,遣散了他们。
沈景行带人搜刮的时候,郡王府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沈景行徒劳而归,因为这件事气的他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翌日,他就不关心的去了裴府。
裴老爷不愿意见他,派小厮打发沈景行。
“王爷,我家老爷身子不适,不宜见客,王爷请回吧。”
沈景行双手背在腰后,端着王爷的架子道:“你去禀告你家老爷,就说我此番前来是跟他商量如何去御前参奏泽安郡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