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星,流晨,沈哲,春雨,还正在兴致盎然的喝酒吃菜。
若不是喝酒,这顿饭早该结束了。
宋福星此时已大醉,摇头晃脑的,手指在半空中指来支指去,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来喝明。”
对面的流晨已经醉倒趴在桌上。
春雨就喝了一点,她不敢多喝,得留着力道伺候流晨。
沈哲喝了些酒,面色红润但没醉。
他伸手接住宋福星的脑袋,温声软语哄:“不喝了,都喝多,躺一会。”
宋福星醉眼迷离的看沈哲,双手下意识勾住沈哲的脖子:“不要我还能喝的再来”
说着,她松开手又拿起酒壶倒酒。
可怎么倒,楞是倒不出酒水,早就见底了。
沈哲手拿下她手里的酒壶,声音温润的好听:
“听话,没酒了。”
宋福星不甘心,吩咐春雨:“谁说没酒,我这酒多的是,春雨去拿酒。”
春雨面露为难,劝道:“小姐,您醉的厉害,还是听郡王的,不要再喝了吧。”
宋福星腾的站起来,身子摇摇缓缓却嘴硬说:
“我没醉,我哪里醉了,你看我还能
跳舞”
说着腰肢扭动了起来,沈哲跟着她站起来,双手护在她身侧,做好随时接住她的准备。
果然宋福星没跳两下,整个人跌在沈哲怀里。
她醉的厉害,眼睛难睁开,嘴巴依然硬的很:“我没醉我没醉只是我今天的身体不听我的话了”
她双手自觉的勾住沈哲脖子,脸在他胸膛处贴着,迷迷糊糊的进入睡意正浓。
“好好好,你没醉。”
沈哲嘴上是这么哄,但已经直接把她拦腰抱起。
走向宋福星的闺房,春雨也吃力的扶着流晨往客房别院安置。
沈哲把宋福星轻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后,走到床对面的窗榻上斜躺小憩。
他不敢睡的太沉,担心宋福星喝多了会吐不舒服,需要照顾。
张云儿难堪的来到了宋福星这。
刚到后院,宋府的丫鬟就跟她说:“三少夫人,小姐醉酒了,眼下正躺下了。”
张云儿挤出一抹从容的笑容:“好,那我到大堂等吧。”
小丫鬟眼睛偷偷打量了背着行囊的兰花。
张云儿的眼眶是红肿的,神色也不太好看,很难不让人想歪。
有种被人扫地
出门的感觉。
小丫鬟的八卦眼神,让兰花心里不舒服。
她想她都不舒服了,就更别提主子了。
小丫鬟带她们去大堂等,张云儿跟宋福星关系不是一般好。
所以府里的丫鬟都不敢怠慢张云儿。
在大堂上了最好的茶水。
直到天色黑,宋福星才被尿意憋醒了。
沈哲依靠在窗塌上,双手环抱在胸,安静睡着的样子,如画中的美男子让人挪不开眼。
宋福星有些头疼,扶了扶脑袋,轻手轻脚走向沈哲。
小心翼翼的爬上窗榻,悄悄靠着沈哲肩膀躺一下。
尿就先憋着,还是趁沈哲睡着,先占便宜。
沈哲警觉的睁开眼,发觉身边的人是宋福星,他立马关心问: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福星吓了一跳,这一吓差点把尿吓出来。
她做贼心虚的哆嗦一下:“我只是感受你这样睡冷不冷。”
“头疼不疼?"沈哲关心问。
“有点,我先忙点事。”宋福星实在憋不住了,急忙往外跑。
宋福星解决完,刚要回房,丫鬟就来汇报:
“小姐,三少夫人来了,正在大堂等小姐。”
宋福星疑惑这天都黑了,张云儿来找她,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
宋福星疑问。
丫鬟如实回:“下午来的,小姐醉酒奴婢就没叫了,三夫人好像哭过,带着行囊来的。”
宋福星心头一紧,难道张云儿跟沈远吵架,离家出走了?
她三步并两步去大堂。
一进大堂就看到张云儿伤感惆怅的坐着。
“云儿,怎么了这是?”
今儿是中秋佳节,若不是有十分重要的事,张云儿是断不可能在这等这么久。
张云儿起身迎接宋福星,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握住宋福星。
十分难堪出口:“我今儿来是,有事求你。”
“咱们什么关系,莫说这话,你这是怎么了?阿远欺负你了?”
宋福星看她眼睛红肿的厉害,不由得万分担心。
张云儿有点难以启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她硬着头皮说:“我被他赶出来了,从此跟王府没关系了。”
宋福星晴天霹雳一惊,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因为什么呀?”
张云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宋福星听完火冒三丈,当下就咽不下这口气,冲出去:“我去给你要公道,太欺人太甚了!”
张云儿拉住宋福星,委屈的潸然泪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