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慌了忙说:“没有,我是向着你的。”
宋福星甩开沈哲的手,继续压在楚月身上打她。
楚月尖叫声震耳欲聋,装疯卖傻:“爹爹爹爹救命救我。”
宋福星打了好一会儿才停手,她气呼呼的质问楚月:
“为什么拿这事开玩笑!真卑鄙。”
楚月像只受伤受惊的小猫,瑟瑟靠在床的墙壁上,双臂抱膝,我见忧怜的掉眼泪。
无辜的像只兔子:“你是谁?为什么打我,呜呜呜爹我爹呢这是哪里。”
宋福星气哼一声,眼睛瞪的圆圆的,双手叉腰:“你装什么!又想耍什么花招!”
楚月茫然求救的看向沈哲:“沈哲她是谁啊,她为什么打我?这是哪里?”
沈哲蹙眉看她:“你不记得了?”
楚月故作失忆,可怜的像个孩子一直抽抽搭搭的哭。
宋福星气恼的指着她骂:
“你少装了,你这种人太可恶了,捡了个孩子就说是阿哲的,得不到人就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你就是烂人。”
楚月茫然:“什么孩子?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谁?为什么打我?”
宋福星气的又要上前
打她。
沈哲拉了她一下,小心翼翼说:
“她撞柱子了,可能是伤到脑子了,我让大夫来看看。”
宋福星皱眉,这可恶女人花样可真多。
沈哲让下人又把大夫请回来了。
大夫给楚月看了一番,最后道:
“姑娘可能是伤到脑子了,忘记了些事,这也是正常现象,从她的行为看来,可能是受刺激了,若是被激的太厉害可能会变得痴傻。”
宋福星半信半疑的打量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楚月,瞪她:“你就是装的,骗子!”
楚月满脸的恐惧抱紧膝盖:“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呜呜”
沈哲无奈的叹了口气,谢了大夫,让丫鬟送大夫下去。
他把宋福星拉到自己房里。
激动问她:“你知道我是清白的?”
宋福星傲娇的斜了他一眼:我:
“我怎么知道!你肯定跟她有过男女之事,你如果不心虚怎么会认下这孩子!”
这个事在宋福星心里就是一根刺。
沈哲神色一紧,赶忙认真只天发誓: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碰她,一开始她说孩子是醉酒后有的,我确实醉酒过,我想不起来有没有因为醉酒做过什么糊涂事,只能暂且将
她安置在府中。”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对她绝对没有男女之事,我发誓,真的,没有,她也承认了,这孩子不是我的。”
宋福星半信半疑的打量沈哲,见他说的信誓旦旦,不像是说谎。
她信了。
沈哲看她脸渐渐变的缓和,更加认真说:
“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宋福星心里沾沾自喜,嘴硬带点小傲娇说: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为你打抱不平而已。”
沈哲喉结滚动,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鼓起勇气道:“我以为你吃醋了,才不理我。”
宋福星脸红的狡辩:“哪有,我那是有边界感,没有不理你!”
“哦。”
沈哲抿唇憋笑,心情雀跃,他盯着宋福星问:“那我的糖葫芦,你还吃吗?”
“吃,我现在又爱吃了,只是前两天不爱吃而已。”
她咬唇憋娇笑,白皙的脸粉的好看。
两人无意四目相对,暧昧气息更浓了。
沈哲知道豆包是锦州知府的儿子,让人快马加鞭去锦州通知知府大人来领孩子。
沈远,张云儿都在郡王府。
四人坐在屋里的圆桌上聊此事。
沈远义愤填膺批判
楚月一番后问:“大哥,她你打算怎么办?”
“给她一笔银子,让她自个安家。”
张云儿接话:“她那样子想必是不会要你银子。”
宋福星问沈哲:“她要是硬赖在你这,你怎么办?”
沈哲表态:“男未婚,女未嫁,她留在我不合适,我会把她安置出去。”
好巧不巧这话被来找沈哲的楚月听到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跟自己料想的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不甘愿放弃。
最后一条路,只能靠装傻充愣缠着沈哲了。
“沈哲。”
楚月故意夹着嗓子走进屋。
看到屋里的人,她故意从不相识第一次见的生疏样子。
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局促的走到沈哲身边。
“你怎么来了?”沈哲没什么情绪对她。
这几日他叮嘱过下人,照顾好楚月。
这两日就给楚月安顿出去。
楚月突然眼泪汪汪哭了。
“沈哲,你说我爹死了是真的吗?”
她像被放在乱世中的孤女,眼里的凄楚茫然,看的让人心疼。
“是真的。”
沈哲刚想让下人把楚月带下去歇息。
楚月突然哭着抱在沈哲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