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星抬眸看了眼楚月:“你生的小孩怎么这么别致?”
楚月心虚一瞬,故作理直气壮:“你什么意思?贬低嘲讽一个小孩有意思吗?”
“你激动什么?我说这小孩黑的可爱不行?”宋福星审视她。
楚月理直气壮盯她,一副懒得搭理宋福星的样子。
宋福星看了会孩子就走了。
沈哲见她走了,心又空了。
屋里人都走了,只剩下楚月。
楚月把孩子交给丫鬟抱。
自己打来了一盆温水,放入帕子,拧干水分,要给沈哲擦脸。
沈哲抵触的别过脸:“别碰我。”
“就碰!”楚月不信这个邪,硬要帮沈哲擦脸:“你是我男人,我怎么就碰不得了!”
楚月非要给沈哲擦脸。
沈哲浑身抗拒,一把把楚月推倒在地上。
楚月屁股摔的生疼,她双手后撑地,不可置信看沈哲。
沈哲严肃看她:“你是你,我是我,不许碰我。”
楚月委屈哭了:“我的清白早就被你毁了,你不想对我负责,为什么还要碰我!”
沈哲更觉得冤,冷声质问她:“我真的碰你了吗!你心里清楚!”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不起来,在北疆醉酒后会做出兽行之事。
这几日他天天把自己
喝的半死,每天,每晚发生的事都记得一清二楚。
楚月说的那次醉酒之事,也是早上她才到的军营。
军营有规定不许女子在夜晚留宿军营。
早上醒来后,楚月正坐在他床边他吓了一大跳。
当时楚月只说给他送包子来,并没有说两人有发什么。
这就是他全部的记忆。
他不觉得孩子是自己的,楚月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现在楚月一口咬定孩子是他的。
他无力证明自己,只觉得自己冤的很。
楚月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是感激她的。
种种事情放在一起,沈哲无奈又窝火。
楚月一口咬定:“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我现在就死了算了,以死证明我的清白。”
说着,楚月就想寻死觅活的撞柱子。
丫鬟赶紧上前拦住她。
楚月号啕大哭:
“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啊,我都说了不要名分,在你府里当丫鬟都可以,你为什么要把我往死里逼。”
沈哲:“”
两人僵持。
她怎么会懂,他的心里除了宋福星谁也装不下了。
怎么会懂,他们青梅竹马一路坎坷而来的感情。
他可以对不起任何人,唯独不可以对不起
宋福星。
她不会懂的。
隔天,张云儿来看沈哲后,又到楚月房里闲聊。
楚月抱着孩子,不爱搭理张云儿。
她知道张云儿是跟宋福星一伙的。
张云儿坐在楚月旁边,先喝了口茶,微微一笑道:“不知楚姑娘可知一事?”
楚月眼尾微微上挑疑惑看张云儿。
张云儿抿唇一笑,温柔道:“大哥呢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可以说是非常的一意孤行。
他气宇不凡,能力出众,这几年可有不少高官富家女看上他,可大哥都一一拒绝了。
先帝在时,给大哥赐婚江大将军的女儿,大哥不愿意,长跪不起,宁死不娶。
他是一个非常执拧的人,只要不是他看中的人,这事就是死局。”
楚月脸色难看打断张云儿的话:
“你什么意思?他之前什么样我不管,现在是我们有孩子了,这个责任他必须要负。”
张云儿依然从容:“大哥当然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所以他说了,他死,你当这郡王府的主母。
我觉得楚姑娘是真心喜欢大哥的,怎么会忍心看他以死抗命呢?”
楚月心里不是滋味,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不想前功尽弃。
张云儿接着说:
“你知道大哥为什么会去北疆打仗吗?”
楚月没接话。
张云儿接着说下去:“他是为了福星,只要他立下战功,皇上才收回了福星跟景王的婚约。
大哥对福星那是出生入死的爱,楚姑有大好人生光景,何必吃这碗夹生的饭呢。”
楚月脸色沉闷,她怎么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可她勇敢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有什么错。
张云儿微微一笑起身:“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
该说的话她都说了,楚月非要撞南墙就是她活该了。
楚月心情复杂不已。
深思熟虑一天,楚月去找了宋福星。
宋福星在府里正堂见的楚月。
楚月一见宋福星就跪下了。
宋福星吓了一跳,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这是干什么。”
楚月卑微道:“我知道我这样来找你很冒昧,但我没别的办法了。
我与豆包孤儿寡母没有别的地方去,我从没求主母之位,只要让我跟孩子留在景王府就可以。
小妾也行,没名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