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淡淡一笑:
“有矛盾,有冲突,肯定是得有前因后果,没有因哪来果,这可不是本末倒置。”
周清脸色更难看了,被噎的说不出话。
她高傲的不想就此作罢。
“郡王说的是,可也是宋姑娘也对我口出恶言。我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是你先骂云儿的,你有什么脸说别人,还在这咄咄逼人,就你这样的,才是泼妇。”
宋福星没忍住炮轰周清。
周清摆着张臭脸:“夏虫不可语冰。”
说完,她气呼呼的起身离开。
裴明没想到场面这么糟糕,赶紧去追周清。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周清发怒的声音。
“你今天就不该让我来,你看他们有赔礼的态度吗!”
宋福星气道:“确实不该来自取其辱,对她这样的你跟她软的根本不行。”
张云儿委屈的掉眼泪:“这可怎么办?”
娘家人不断给她压力。
她不是没有妥协,可周清压根就没想放过她。
“憋屈死了。”宋福星气的嘟囔了声。
裴明回来了。
本来他也是一番好意,没想到弄成这番局面了。
“周清她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
张云儿和气道:“多谢裴公
子好意,事与愿违也不是裴公子能掌控的。”
沈远:“无论怎样,还是多谢裴公子为我们的事劳心了。”
“都是朋友,举手之劳。”
裴明看了眼宋福星,本想在她那留个好印象的,没想到弄成这样。
宋福星一行人在这也没多留。
裴明送他们门口。
他看着宋福星有些愧疚道:“今儿给你堵心了。”
宋福星微微一笑:“这事不怪你,谢谢你为我们的事费心了。”
裴明挺难为情的。
宋福星冲他摆手告别:“我们先回去了。”
裴明浅浅点了点头,抿唇微笑。
沈远跟裴明说了两句客套话后,几人就走了。
沈远,沈哲,张云儿都没回去,而是去了宋福星那了。
4个人围着圆桌坐,想办法。
宋福星突然想到什么问:“周清她到现在为什么没说亲事?”
张云儿回道:“听说是定下来,与丞相的三儿子定亲了,听说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沈远嗤之以鼻道:“就她那性子,嫁到丞相府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宋福星托着脑袋,左手握着茶杯。
眼神深了深道:
“她让咱们不爽,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反正这事已经捅到皇上
面前了,她这样的人,我就不信丞相府知道她为人后,还能娶!”
沈哲看向她:“你是想把事闹大,最好丞相府退亲,以国公府的性子肯定会去皇上面前说这事。
到时候丞相府自然会说周清行为泼辣,对人苛责不适合做主母,这样一来当日打人之事就开始从头说起,错也不用云儿一人背,毕竟是周清起的头。”
宋福星开心的对沈哲笑:“真是知我者阿哲也。”
他们很默契,总能看穿对方的心思。
张云儿有些担心:“这样行吗?”
沈远认真想了想:“我们也没别的办法了,是她逼着我们这样做的。”
宋福星:“对啊,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不如先试试。”
几个人一拍即合。
沈哲道:“我负责找关系把丞相府的三公子约出来,阿远你去找裴明就说云儿诚心赔礼道歉,希望周清再给个面子出来。”
沈远答应:“行,就这么办。”
第二日。
张云儿跟周清在寂静的小桥流水的庄园相见。
只有她们两个人,各自的下人都在不远处守着。
对面有一座两层楼的竹舍。
楼上有两人站在窗口处,俯瞰这林间的与郁郁葱葱,小桥流水
。
尚书府公子柳赤跟丞相府的三公子郭才兴奋指着窗外的美景道:
“这儿啊,最适合闲时吟诗作画,你看这风景多好。”
郭才陶醉在林间清爽的空气中:“风景确实不错。”
话落,他突然看到楼下不远处自己的未婚妻好像在苛责一个女子。
从神色上看来,周清趾高气昂,张云儿唯唯诺诺的像是在认错。
郭才立马下楼。
柳赤跟上问:“郭兄你这是去哪?”
郭才下了楼,站在暗处的竹林里,观察周清和张云儿。
柳赤这才明白什么事,低声说了句:
“那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吗?”
郭才脸色越来越严肃,没接话。
他们站的这个地方,能完全听到周清跟张云儿的对话。
张云儿可怜兮兮哭着赔礼:
“周姑娘,那日在裴府我动手打你确实是我的不对,还希望周姑娘日后不要再说我没名没分,羞辱我丢人现眼了。”
周清睥睨她,嘲讽道:“就你这样的烂货,还怕别人说?
更何况我说的是实话,我能这么说你,是你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