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晨这才反应过来,笑的前仰后合。
沈哲胸口堵得很,难道宋福星真的喜欢上了裴明?
他不过是写了三十页规劝她离裴明远些。
她就送三万斤萝卜来,让他闭嘴别多管闲事。
沈哲浑身不得劲,还是忍不住打探宋福星的情况。
“她跟那裴明还来往?”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沈哲不光心脏抽疼,喉咙也似被勒住一副难受样。
流晨津津乐道:
“来往,一直来来往,亲密得不得了,就我来的那天,裴明怕福星冻着,给她披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夫妇俩呢。”
沈哲喉结滚动,听不下去了,喝了口茶试图让自己舒服些。
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或许再过段日子,她连萝卜都不送了。
流晨丝毫没发现沈哲郁沉的脸,巴啦巴拉说了一堆宋福星跟裴明的事。
沈哲已经认定宋福星心属裴明了。
他从没想过这天来的这么快,让他猝不及防,也无可奈何。
晚上,他跟流晨喝酒闲聊。
流晨大多是跟他打听楚月的事,喝了一会他就睡着了。
沈哲却醉不了,脑子清醒的很,似乎酒喝的越多,他的痛楚,无奈就越深。
宋福星的样子在
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种痛苦就如被敌军狼咬伤,无药可医,慢慢熬着疼,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他鲜少喝酒,这次却喝了五大瓶。
第二日,沈哲身子僵硬,误了集训时辰。
江无来找人才发现,他醉的一塌糊涂。
让人去请了楚月过来。
楚月来的时候,流晨已经醒了,沈哲醉的浓醒不来。
楚月让人把沈哲扶到床上,脸上的担心很明显,嗔宠睡着的沈哲:
“怎么这么不听话,喝这么多酒,不是让我担心吗?你还说不让我担心呢,这就是你说的不让我担心?”
流晨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跟在楚月后面解释:
“都怪我,昨儿一高兴就跟沈哲喝多了。”
楚月停下来,转脸对流晨,态度还算和善:
“喝酒也不是这样喝的嘛,瞧把我家沈哲喝的,很容易出问题的。”
流晨不好意思的摸后脑勺笑了笑,赔不是:“是我的问题,下次少喝。”
楚月没说什么,去床前照顾沈哲。
流晨识趣的出去了。
沈哲躺在床上,楚月在床边伺候,营帐里就两人。
楚月打来一盆热水,打湿帕子,拧开水分,给沈哲擦脸,脖子,手心。
也喂
了醒酒汤,一个时辰后沈哲才醒来。
他醒来的时候,楚月就拿着帕子给他擦手。
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手擦了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
沈哲紧张缩回手,浑身紧绷坐起:“楚姑娘,你怎么在这。”
楚月冲他温柔笑笑:“你喝醉了,我来照顾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我都快担心死了。”
沈哲头疼的厉害,但还是撑着下床了,疏离与楚月拉开距离。
“我没事,楚姑娘不必担心,男女授受不亲,楚姑娘还是赶紧走吧。”
他越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楚月就越喜欢他。
拒绝也没关系,反正她脸皮厚。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老爱跟我客气,跟我就不必客气了。”
“楚姑娘请回,军营,营帐女子还是不要私来为好,以免有损姑娘清誉。”
楚月无所谓,看沈哲的眼神情意浓厚。
“在你这我不要清誉。”
沈哲立马严肃道:“楚姑娘慎言,我已有心仪的女子,清誉对男子而言同样重要。”
楚月眼里有一丝不高兴,沈哲居然心里有人了。
不过她不在意,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她委屈又大气说:
“我也没别的心思
,只想你好,只要你好,我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没名分。”
沈哲没想到她这么执迷不悟:
“抱歉,楚姑娘,我没什么心思,只想好好打仗,还请楚姑娘收回心意。”
说完,沈哲就出去了。
楚月倔强的嘟嘟嘴,冲他背影小声说:“就不收。”
流晨在军营里随意逛,听到了些军营为难的事。
其中就是敌军每次不光人出动,还带着体型庞大的狼,每次他们都伤的不轻。
流晨晚上跟沈哲躺在一个炕上。
他问沈哲:“你们这迟迟攻打不下怎么办?”
沈哲忧愁道:“最主要的就是狼,他们的狼是经过训练的,不怕火,攻击力极强。”
流晨好奇问:“敌军的狼死不完?”
“敌军擅长养狼,以狼做攻击再有士兵辅助,我方一直处于弱势,一直赡养根本就杀不尽,倒是我们士兵越来越少了。”
流晨侧着脑袋看他:“怎么办?照这样下去迟早战败,就没有什么法子吗?”
沈哲眉头紧锁:“有个办法,但实施起来困难。”
“什么法子?”
“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