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气的要嘎过去:“谁是你哥哥,我是你夫君!”
宋福星冲他吐舌头挑衅:“你就是我哥哥,就是!”
“哥哥,哥哥,哥哥”
沈景行完全拿她没办法,吓唬她:“你再敢这么放荡会跟小婵一样浸猪笼!”
“哈哈哈”
宋福星嘲讽仰头大笑。
“哥哥,人家可是黄花闺女呢,我与裴公子男未婚女未嫁,搂一下怎么啦,不如两年后哥哥去裴府帮我提亲可好?”
“我看你是失心疯了,你就死了这条心,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宋福星冲沈景行撇撇嘴:“哥哥,别嘴硬啦,母后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哥哥不认我这个妹妹,也得认。”
说话的时候,宋福星伸手拍了拍沈景行的脸,挑衅十足。
沈景行的脸被她拍的一愣一愣的。
“母亲。”
张云儿兴高采烈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慌了下,真是来的不是时候。
这是她能看的吗?
宋福星从沈景行身上起开,沈景行那里,依然疼的不得了。
不想当着张云儿的面难堪,他故作自然从地上爬起来。
张云儿彬彬有礼的对沈景行福身:“父亲。
”
沈景行自己给自己找补了个面子,故作威严的嗔了声宋福星:
“就你最调皮,那么大了,还跟个小子似的。”
说完,沈景行就赶紧走了,生怕宋福星不给他面子。
宋福星不屑的轻嗤一声。
沈景行走到院子里就撑不住,躬着身子捂着下面。
“嘶嘶”嘴里发出酸爽的声音。
暗戳戳骂一句:“死丫头,下脚真狠。”
宋福星热情招待张云儿:“云儿,快坐下喝茶。”
“好,许久没看到母亲了,今儿真难得。”
说话间,两人坐在了美人榻上。
春雨上前倒了茶水后,识趣的退到一边。
宋福星喝了口茶,笑着说:“对啊,我最近可忙了,今天清闲了会。”
她又兴冲冲问:“你跟阿远最近怎么样呀?”
张云儿神色黯然,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挺好。”
可她的样子明明一点都不好。
宋福星担心问:“你跟阿远吵架了吗?”
张云儿摇摇头:“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他现在跟我说话的空隙都难得,别说吵架了?”
“阿远最近很忙吗?”
张云儿讥讽回:“他能有什么好忙
的 ,正经职务都没有,不过是混日子。”
先民帝登基后,沈景行就是个傀儡王爷了。
就得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闲职,更别说他儿子们能得到什么职务了。
宋福星好奇问:“那他忙什么?”
张云儿嘴边的的笑容更苦涩了:“天天跟水竹腻在一块,浓情蜜意的。”
感情的事,宋福星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张云儿。
随大众说了句:“男的都那样。”
她就没见过有男子一心一意只对一个女人的。
张云儿故作轻松笑笑:“所以啊,我想像母亲一样,找些事情做,母亲我跟你做生意可好?”
她不想咸鱼度日,与其面对糟心的人,不如让自己忙起来。
沈远日后大概率在仕途上不会有什么作为。
男人靠不住,她就要靠自己了。
“好啊,正好我也忙不过来,你来帮我,我给你发工钱。”
宋福星直接答应了。
张云儿开心的点点头。
沈景行亲自找到了裴府。
裴家夫妇在府中大堂接待的他。
沈景行没喝茶,沉着脸对热情的裴家夫妇说:
“子不教,父之过,你们的裴二郎对景王妃生了窥觎之心,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裴家夫妇两人从来不知道这个事,都吃了一大惊,两人面面相觑一眼。
沈景行亲自找上门了,这个事就不是空穴来风了。
裴老爷急忙卑微表态:“王爷息怒,我完全不知此事,一定会好好管教犬子。”
裴夫人跟着表态:“王爷,犬子不知天高地厚,这事传出去就完了,我们一定让他死了这条心。”
话落,裴夫人命令下人:“去把二公子叫来。”
“是。”
没一会儿,裴明来了。
他一进来,沈景行就冲着裴明骂:“真是无耻之徒,窥觎他人之妻。”
裴明虽然心虚但明面上这种事他可不会承认。
“这话王爷从何说起,我一男子清誉受损不要紧,王妃可是女子,这对女子来说可是重罪。”
沈景行骂骂咧咧的把当日他在茶楼搂了宋福星一事说了。
说完,气呼呼的朝裴明的肚子踹了一脚。
“本王的妻,再敢碰她,我剁了你!”
裴明挨了一脚,终究是心虚。
他解释道:“我与王妃清清白白,那日是王妃险些摔倒,我好心扶了她一下,还请王爷不要多想。”
沈景行讥讽他:“我家星儿当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