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孤木逢春,晚风吹着树枝沙沙作响。
屋内灯光旖旎,半磕半开的帘帐轻轻拂动。
墙上男人健硕的影子在晃动。
他将她抱起放下
折腾了一番又一番
清早,沈哲醒来的时候,宋福星安然的躺在他怀里。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尿意憋的太厉害,沈哲先起身去茅房。
他前脚出门,后脚宋福星就醒了。
她突然感觉到不对劲,自己从来没有脱干净衣服睡觉的习惯。
她低头看了眼被子里,羞的她脸红踢腿。
做贼心虚似的将头探出帘帐外,屋里简单的家具,立马让她警觉害怕起来。
“这是哪?”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在陌生的房间里。
宋福星在床上找到了自己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
穿衣服的时候,她突然怀疑自己可能长的太美了,被哪个不知死活的山匪绑到这了。
她得赶紧逃。
宋福星打开门出去,就碰到回来的沈哲。
沈哲惊懵了,一度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
宋福星完好无损,神采奕奕出现在他面前。
宋福星一惊了一瞬,她压低声音拉沈哲胳膊问:“阿
哲,我们为什么在这?”
沈哲狐疑的眼尾翘起,还没反应过来。
宋福星东张西望了几眼小声问他:“我们是不是被人绑到这来的?”
沈哲看她澄澈求知欲十足的眸子,试探问:“你不记得了?”
宋福星手握成拳头抵了下太阳穴,摇摇头回:“不记得了,好奇怪我怎么会在这?”
“我明明记得我从流晨哥哥那带了好甜品给你吃,娇娇送了你一坛美酒被我喝光了,然后然后就到这来了。”
沈哲内心有点复杂,犹豫要不要将他们睡在一起的事说了。
宋福星看沈哲表情有点古怪,好奇问:“这什么地方?”
男童扶着黄道士来了,黄道士已经知道男童放错了药。
但他不能承认,这可是毁招牌的事。
他和蔼笑道:“恭喜,姑娘度过了此劫。”
宋福星一头雾水:“您是?我渡过什么劫了?”
她疑问看向沈哲,想让沈哲告诉她。
沈哲将她中情蛊的事说了,但没说如何解蛊的,只敷衍说了句:“多亏黄道士帮忙度过了此劫。”
没说两人昨夜交好,沈哲觉得有外人在场,他不好意思说。
他不确定宋福星会不会反感
跟他做如此亲密之事。
黄道士道:“姑娘因为去蛊毒失了短暂记忆是好事,毕竟是痛苦的一段经历,这就叫做破茧成蝶。”
宋福星一肚子火气,没想到被人下了情蛊。
她压着火气,真诚跟道士道谢:“多谢您相救之恩。”
黄道士摸了摸胡须微微一笑:“姑娘客气。”
走的时候,沈哲又给了道士一个沉甸甸的金元宝。
两人从道士家离开。
宋福星跟沈哲都坐在车厢外,马儿在前面跑。
她愤愤不平的问沈哲:“所以给我下情蛊的是林娇娇?”
“她应该是给我下的,刚好那瓶酒被你喝完了。”
沈哲手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握着马鞭,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已兵荒马乱。
他满脑子全是夜里跟宋福星耳鬓厮磨的画面。
这画面让他意犹未尽,让他血脉沸腾。
也让他担忧。
他不敢挑开这层关系,怕宋福星不喜欢从而疏远他。
宋福星气的握拳头打了下屁股下的木板。
“她是不是有病,她是沈明的人啊,就算不喜欢沈明,也不该用这种手段得到你,太卑鄙了!她居然喜欢的人是你。”
宋福星歪脑袋看沈哲,一脸的惊奇不可思议。
沈
哲本来心里就紧张,被她这么一看,脸不由得红透了。
他故作自然说:“我也没想到她有这个心思。”
宋福星气鼓鼓的:“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去收拾这个坏东西!”
逮到林娇娇,她非得把她打死。
突然听到沈哲说:“你不是不喜欢王府吗?不要回去了,我带你离开,好吗?”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倘若回去,她还是王妃,沈景行那德行他早就看透了,根本就不会真心待宋福星。
“我受不了这气,她差点害死我了。”
宋福星撇撇嘴,不乐意,又说:“我收拾完她,再偷跑。”
“在你还没死的时候,父亲就以你是煞星为由,让人把你丢进乱葬岗,也与我断绝了父子关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我们离开,是最好的时机,你不会是景王妃了,如果你回去,皇祖父,皇祖母一定不会收回婚约,你一辈子都是景王妃。”
沈哲极力劝说她,他当然也咽不下这口气。
但当务之急,就是逃离王府。
仇当然要报,但目前也只能捡最要紧的来。
宋福星大吃一惊,在黄道士家沈哲并没有跟她说的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