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紧张蹙眉:“怎么死的?”
他最怕府里出现古怪的事。
晴晴脸色诡异了几分,更显得这事神秘吓人。
“那两个小厮,有一个是睡着睡着就死了,还有一个夜里去茅房死的,下人都传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沈景行背后出一层冷汗:“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晴晴脸色又神秘惧怕几分:“听说是府里将死之人是煞星,会锁走一些人命做陪葬。”
沈景行腿一下就软了没站稳,晴晴扶住他胳膊。
“王爷,这可怎么办是好?”
晴晴恐惧无助问。
沈景行心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请法师辟邪。
“去请法师来,现在就去请。”
“是。妾身这就让人去请法师。”
沈景行不敢去找宋福星算账了,万一法师没来,宋福星锁他的命怎么办。
她从小就讨厌他。
两天前他还挑衅拍她脸,想到这沈景行脚底抹油似的,跌跌撞撞往他自个院子跑。
晴晴在后面追:“王爷,您慢点,当心身子”
回到雪香阁,晴晴命令松节:“多给他点银子,这事一定给我办妥了。”
“是,侧妃放心。”
松节请了法师,在无人的角落给了他一块沉甸甸的金元宝
。
老谋深算的法师将金元宝从容的收入袖中,双手合十道:“放心,贫道不负所望。”
法师身上挂着一些千奇八怪的物件,被请到了景王府。
正堂里除了宋福星没来,跟府里有关系的都在场。
沈景行慌张道:“法师,你快给看这府里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死人?”
“王爷,莫着急,贫道好好看看是什么情况。”
“你快看,你快看。”
法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拿出一支红烛点燃。
握在手里,闭上眼睛,在屋里绕成一个圈走。
步伐缓慢,神色高深像这世上无他不知的神人。
法师手里烛光摇曳,时而明媚,时而弱灭。
走了几圈后,法师手里的红烛终于灭了。
所有人都紧张十足的看法师。
法师睁开眼睛,深沉道:“回王爷,这府里确实有索命的鬼魂。”
沈景行惊恐的手心出汗,平常他都是坐着的,今儿从法师进来他就没坐过。
腿软了几分道:“还请大师,把不干净的东西都驱逐干净。”
晴晴道:“法师,这索命的鬼魂为何出现在王府呢?王府深受皇家庇佑,福泽深厚,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呢?”
法师条条是道,指着红蜡烛
:
“这烛火偏偏在西南方向灭了,就说明西南方向有人命不久矣。”
沈景行眼睛一亮,内心直叹大师厉害。
法师接着说:“这烛火走了几圈才灭,说明此人曾经是个有福气的人,给王府带来过光明,只是她现在福气损耗全无。”
“奄奄一息的身体被煞星附身,所以她也就成了不祥之身。”
听到这,所有人都知道法师说的是谁了。
晴晴打帮腔紧张问:“请问法师,这该如何破解?”
法师无奈的摇头:“煞星之体,别无他法,只能远离,离的越远越好。”
沈远愤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一派胡言!”
张云儿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从容发表自己的看法。
“法师神通广大,能看到的都是常人看不到的,法师可否想想办法,将死之人本就可怜,若是这个时候被赶出府,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呀。”
杨侍妾附和:“是啊,法师劳烦您想想办法。”
沈明心里几分得意,全写在眼里了。
“法师都说了别无他法,总不能因为一个快死的人,天天提心吊胆吧,说不准她会索谁的命。”
林娇娇没吭声,她料定宋福星这回会惨死。
不必在这个时候多嘴多舌。
沈远怒瞪沈明:“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失控似的恨不得上去打沈明。
杨侍妾跟张云儿拉住沈远。
“远儿,不得无礼,不能失了分寸。”
沈景行毫不犹豫道:“把那个煞星给我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快点,快点。”
沈远紧张不已,扑通一声跪地,卑微恳求:“父亲,不可这样,母亲已经没几日了,您就让她舒服些走吧,求您。”
沈远一边说一边磕头,眼泪夺眶而出。
脑海里全是宋福星小小模样,而是他们一起玩耍的欢快时光。
“父亲,或是让母亲在外面住,我去照顾她,她不能没人照顾啊,她是王府的福星啊,求求您可怜可怜她。”
他哭的像个孩子,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张云儿也跪下红着眼眶求情:“求父亲给母亲最后一点情意,王府外面有宅子,我跟阿远可以过去照顾她。”
杨侍妾跟着跪:“王爷,求您念在王妃曾经给您带来的好运,给她个住处吧。”
晴晴悄悄看了眼沈景行,怕他起恻隐之心。
“你们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