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以最快的速度把宋福星抱到宫里。
宫里所有的太医都集聚在宋福星的床边。
每个太医都愁眉苦脸的给宋福星把脉。
通宵把了二十几个时辰,所有太医的结论都是不知宋福星得了什么病。
最多活不到十日。
皇后一整夜都没合眼,心急的掉了一夜眼泪。
太医说宋福星无药可医。
皇后大怒:“你们怎么当差的,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没活头了,治不好本宫的福星,本宫砍了你们的脑袋。”
所有太医跪地求饶。
“求皇后娘娘饶命,求皇后娘娘饶命。”
“母后,别怪他们,他们已经尽力了。”
宋福星虚弱的为太医求饶。
皇后痛心疾首走过来坐在宋福星床边。
摸着她虚白的小脸,心疼的不得了:“你还这么小,母后不想失去你,我可怜的孩子。”
皇后的泪实打实的大,从眼眶滚出没停止过。
宋福星是怕死的,她见不得皇后伤心。
挤出一抹笑容宽慰皇后:“之前大师说我活不过七岁,我今年十六岁了,已经多活了九年。”
“母后别哭,有你做我的母亲我很幸福。”
“这次投胎我要做母后的亲女儿,母后别伤
心要我安心投胎好吗?”
皇后痛心疾首的点了点头。
宋福星又叮嘱皇后:“父皇身子不好,这事就别告诉他了,等他身子好了再说。”
皇后点点头,哭的心口喘不过去。
屋里的丫鬟模子都悄悄的掉眼泪。
沈哲眼睛红了一圈又一圈,无形中似有钳子钳住他的喉咙。
痛的他喘息不了。
他悄悄转身出去,骑马狂奔赶往城外。
黑漆漆的夜空将他淹没,刺耳的马蹄声,格外的震耳欲聋。
城外的恶鬼山年前因为瘟疫,已经被烧的寸草不生,光秃秃一片。
沈哲跪在恶鬼山脚下,对着神明祈祷。
“求各路神仙保佑宋福星,如要索命请来索我的命。”
他磕了三个头,还是不死心进了恶鬼山找神百草。
沈哲找了一个干木棒点燃照明。
一眼望的到头的山峦,干裂的土壤,他明知道这地方不会有神百草了。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侥幸心理。
求老天垂帘。
天亮的时候,沈景行才知宋福星出事了。
宫里来的太监昨儿眼里就来禀告过过这事。
沈景行喝的烂醉如泥,跟个死人一样叫不醒。
他发懵赶到宫里,见到皇后在哭。
沈景
行顿时跌跌撞撞的哭了起来:“福星啊,我的福星啊,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他干巴巴的挤出两滴眼泪,哭的跟狗一样难看。
宋福星看到他头就疼,困的实在厉害。
她虚弱又不耐烦道:“别嚎了,让我睡一会,还没死呢。”
沈景行抬手擦眼泪,擦了个寂寞,没眼泪也要硬擦。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伤心欲绝的皇后,安慰道:“母后凤体重要,切勿太伤心,伤了身子。”
皇后失望的看了眼沈景行,本想训斥他对宋福星不上心。
但一想到宋福星没几天活头,不想在这时候堵她的心。
嬷嬷担心劝道:“娘娘您都一夜没合眼了,别伤了身子,奴婢扶您回去歇会吧。”
宋福星让她回去好几次了,皇后不听。
只想多看看她。
宋福星睁开疲惫的眼睛对皇后说:“母后您歇着吧,我想回王府做些我想做的事。”
她在宫里,皇后只会日日伤心。
在她的恳求下,皇后同意了。
沈景行安排马车把宋福星接回景王府。
她躺在马车里,身上盖被子,摇摇晃晃的马车,让宋福星的睡意更浓了。
沈景行坐在她旁边,盯着奄奄一息的
宋福星,心情复杂的同时又有一丝快感。
这小东西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常常把他气的要七窍流血。
现在老实了!
沈景行伸手拍了拍宋福星惨白的脸,报复性极强说:“小东西,你怎么不耀武扬威了。”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厉害不起来了吧。”
“你啊命该如此,这就叫人狂必有天收。”
沈景行拍脸的动作越来越大。
快感十足,终于能好好报复这小东西了。
宋福星睁开眼睛,瞪沈景行。
“你还瞪我!还瞪!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沈景行没收敛,一脸小人得志笑容,继续拍宋福星的脸。
“你现在啊就是只蚂蚁,而且还是只半死不活的蚂蚁,我想捏死你太简单了。”
沈景行越想越得意,脸上的笑容越癫狂。
这些年,他被这臭丫头压制的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现在他终于翻身了。
看着宋福星这么美,这么嫩的一张脸。
没睡过,着实是可惜了。
沈景行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