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沈景行是怕皇帝皇后觉得他无用,只会睡女人,自己又怕死,就让沈哲替他前去。
若是有功劳了,是他沈景行的,若是丢命了,死的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儿子。
儿子而已,他那么多女人,有的是人帮他生。
沈哲难以违抗父命,沉着脸拱手作揖:“是。”
宋福星气呼呼进来了,压不住火气指责沈景行。
“王爷,阿哲不能去,你那么多儿子,凭什么什么脏活,累活,危险的事都让阿哲出头!你不要偏心偏的太明显!”
沈景行倚靠在床头不悦瞪宋福星:“放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沈哲沉闷开口:“父亲,息怒,母亲只是太心急无意冲撞父亲。”
“她无意,我看她巴不得把我气死!一天不气我,她一天浑身难受,现在还来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沈景行气不打一处来,睨了眼宋福星,无意发现宋福星胖了一圈,身上肉嘟嘟的,穿衣服没了轻盈感,更没有了仙女感。
“你除了吃,除了气我,还会什么!胖的跟猪一样,丑死了。”
宋福星一点都没恼,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沈景行只有嫌弃她,才不会对她有不轨之
心。
“我不跟你争论,你可以不在乎阿哲,我在乎。”
她丢下一句话走了。
沈哲心里一顿,这句话的暖意就如八月的炎炎夏日。
同时他担心,宋福星口无遮拦,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沈景行的脸色比吃屎还难看,气的说不出话。
“儿子先退下了。”沈哲也溜了。
他对沈景行只有敬畏,毫无父子之情,无论沈景行有多火冒三丈,他都能平静如水,事不关己。
小蝉早在门外候着,人都走光了,她温柔贤良的走进来了。
先是倒了杯茶水。
“王爷,消消气,当心自个的身子,气坏了不值得。”
小蝉伺候人柔软,喂沈景行喝水。
沈景行喝了口水,小蝉给他顺顺心。
“小东西是越长大越气人,我还想着她长大了能懂事些,现在是胖的跟猪一样,脾气还臭的很。”
沈景行不能提宋福星,越提越生气。
小蝉将水杯放回桌子上,返回沈景行床边温柔给他揉肩。
“王妃说到底还是年轻,不如让大少爷好好劝劝她,王妃这么在乎大少爷,这么喜欢他,向来也是最喜欢听大少爷的话。”
沈景行脸色骤变,越听这几句话越
不对劲。
小蝉悄然观察了眼沈景行的变化,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她接着内涵梗火:“现在大少爷都成大人了,亲不愿意定,通房丫鬟也不愿意要,平常啊除了看书练剑就是爱跟王妃一块玩。”
沈景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以为宋福星跟沈哲从小一起长大,爱在一起玩也正常。
可细细品来,根本就不是这回事。
“王爷怎么了?”小蝉故意假惺惺问。
沈景行窝了一肚子火喃喃:“难怪不给我碰,原来门道是在这。”
“王爷说的什么事?”
沈景行脸色沉重,这事若传出去了,景王府的脸肯定会被丢尽。
趁现在发现的早,沈景行立马有了杀心。
正好这次让沈哲去城外视察瘟疫,说不定不用他动手,沈哲就死在了城外。
“你去盯着沈哲,让他立马动身去城外。”
“是,妾身这就去。”
宋福星跟沈哲走到了后花园。
她生气的嗔沈哲:“你怎么越来越包子了,他明明就是让你去送死,你还答应!”
“身在皇家,父命难违,就算违抗了一定会被罚,罚了还是要去,这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是一
个道理。
据我所知,其他王府都为朝廷出力,只有景王府,皇祖父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也想替他分点忧。”
“可,万一你染了瘟疫怎么办?”
宋福星担心不已,万分不情愿沈哲去城外。
四目相对,沈哲内心的情愫在波涛汹涌的翻涌。
“我会当心自己的,你也好好的,尽量不要出现在父亲的面前,虽然皇祖父下了死命令,父亲不敢杀你,但你还是少气他为好,免得他没了理智,对你不利。”
宋福星听话的点了点头,闷闷不乐的不再抬眼看沈哲。
沈哲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糖果,像小时候一样哄她:“吃糖,别不开心了。”
宋福星不接,憋着嘴嘟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话落,她跑开了,跑了几步突然又回头叮嘱沈哲:“你等我,我去求父皇,命只有一条,我不要你有大义,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沈哲欲言又止,宋福星已经跑远了。
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揪绕在一起,让他温暖,也让他难受。
回到白玉阁,小蝉已经在院子等他了。
小蝉福身,表面柔和道:“大少爷,趁天色亮,赶紧前往城外吧,行李什么的
我都让人准备好了。”
沈哲想等宋福星回来:“明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