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找着找着故作摔倒,扭到脚,坐在地上吃痛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大少爷,大少爷,你没事吧?”夏翠蹲下满脸担心的查看沈哲的脚。
沈哲故作一副疼的受不了的样子,拧着五官说:“我没事,快去找母亲,天这么黑我怕她出事,你们赶紧去找她。”
夏翠为难不动,小蝉可是让她寸步不离守着沈哲。
“快去!”沈哲突然暴怒发火。
夏翠吓的一哆嗦,不敢不听,为难又恭顺的应了声:“是。”
夏翠提着灯笼去找外面找宋福星,大门口的拱门外还有一个丫鬟在守着。
还好这大门离沈哲屋子有段距离,看不到屋里的情况。
沈哲一瘸一拐走回房间,屋里地板上传来有气无力的敲击声。
咚咚咚咚的
听着就是力道跟不上。
下面的宋福星浑身被汗湿透,虚弱的又快昏过去。
沈哲赶忙跑过去撬开地板,新鲜的空气让宋福星心头舒畅多了。
光源进入,她奄奄一息的坐在里面,仰头看着沈哲。
两侧的头发湿津津的贴在脸上,满头大汗:“阿哲阿哲我要
死了”
沈哲跳下暗道里,打开下面一从厚重的木板。
“坚持一下,一会就好了。”
他焦急弄出路,时间紧迫若是被发现了,两人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辩的惨了。
木板像是机关开门,沈哲大力推开,下面黑漆漆的能看到的就是一个不见底的黑洞。
宋福星一头雾水,无力疑问。
沈哲将最上面的地板装好,这样就算有丫鬟进来暂时也发现不了什么。
一切都弄好,他才将地上的宋福星抱在怀里。
宋福星欲望未消,双手紧紧搂沈哲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唇就贴在他的脖子上,胡乱而又着急的亲吻。
沈哲躁动的身心涨红了脸,他喉咙滚动咽口水,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再次睁开眼,他抱着宋福星跳到了最下面的暗道。
下面是一条长长的地道,通碧月阁也通王府外。
沈哲抱着她走在黑漆漆的洞里,地洞宽两人并肩而行,高度是成年男子的身高。
地洞里满是也阴凉潮湿的气味,宋福星什么都看不到,一双手胡乱在沈哲身上胡乱摸,她的口水弄的他脖子到处都是。
沈哲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震耳欲聋,口干舌燥。
咽了一口又一口口水,粗重的呼吸难掩如火的欲望。
沈哲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跟她说:“有人在茶水里放了东西,要诬陷你我的清白,若是被抓着了后果不堪设想。”
宋福星身魂迷离,只想有个男人来解救自己,她就像一团火,急需冰救她于水火。
她的吻不停在沈哲脖子间流转。
沈哲的药效已经没了,本以为宋福星的药效也会渐渐消散没想到药效这么强。
沈哲被她摸的终于承受不住了,停下脚步半蹲在地。
方才走路宋福星不好亲他的脸,只能亲他的脖子。
这一停下来,宋福星像饿虎扑食般捧起沈哲的脸对上他的唇,狂猎的吻了上去。
沈哲猝不及防,睁大眼睛手足无措,酥麻的缭绕感侵蚀他的理智。
沈哲不敢乱动,狂热的欲望不停的催他有所行动。
宋福星脱他衣服,沈哲理智被拉回,快速从袖口里掏出一根银针,毫不犹豫的扎在宋福星的后脖颈上。
这针是定人心神促使人冷静的针。
“嘶”
宋福星吃痛叫出声,离开沈哲的唇,哀怨的看他:“疼,阿哲。”
沈哲脸色涨红。呼
吸粗重,极力平静跟她说:“冷静点,一会就不难受了,现在外面到处都在找你,你得赶快出现。”
痛感让宋福星有了丝理智,她也意识到在沈哲那喝的凉茶有问题。
她迷惑的看着黑漆漆的洞:“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那么深的洞口?”
“我挖的,日后再跟你解释,当务之急是要从这里出去。”
宋福星搂着沈哲的脖子,羞赧不已,幸亏黑,不然她这副色眯眯的样子被沈哲看到,真是会羞死人。
“好,我听你的。”
她身子还是很难受,但后脖子上的银针让她有理智控制自己。
沈哲抱起她继续往外走。
宋福星问:“阿哲,夏翠为什么要害我们?”
凉茶是夏翠端上来的,用脚指头想肯定是有人指使她的。
“父亲有让你同房的意思,最近又让先生教你管账,若是你跟父亲有名有实了,这王府的管家权自然是交回你手里。
可这对二侧妃来说就不是好事了,若是你我出事了,二侧妃就可以继续掌管王府,夏翠是她买来的,想必是她指使的,我们出事最有利的就是二侧妃。”
宋福星听完沈哲的分析,叹了口气:“这府里想我死
的人真是一个又一个。”
她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这次连累到了沈哲她心里更气恼:“真是过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