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蝉被反将了一军急忙解释说:“妾身没有鄙夷他人相貌的意思,妾身的意思是觉得跟外面传的掌柜有出入。”
“妾身表达错意思了,王妃教训的对,妾身日后定谨言慎行。”
她话锋一转又说道:“这里的糕点着实不错,妾身多打包一点带回府里给各房尝尝鲜,也打包一份给流晨,听说他前两年从庄子离开了,不知落脚在何处。”
沈景行不是傻子,听出了小蝉话里的言外之意,流晨前两年从庄子离开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听说流晨是浪迹天涯去了。
难不成又回来了?
沈景行对掌柜的小厮扬扬手,示意无关人员退下。
“他回来了?现在在何处落脚?”沈景行直勾勾的盯着宋福星问。
他的眼神让宋福星不安,若是让沈景行知道流晨就在京城,轻则被赶出城,重则没了命。
宋福星捏了把冷汗,故作平静道:“我也不知道,哥哥走的时候没跟我说。”
沈景行一言不发的审视她,犀利的眼神好似要把她看穿。
宋福星低眉任由他看。
沈景行从宋福星的情绪上看不出破绽,收回了视线。
小蝉咬着后槽牙,还想说
什么,宋福星抢先问她:“二侧妃是见到过流晨哥哥吗?若是儿侧妃知道流晨哥哥身在何处,还请二侧妃告知下。”
又对沈景行说:“我幼时不懂事,偷偷跑出府,若不是流晨哥哥相救,我早就没命了,流晨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沈景行面上虚伪道:“本王也很感激他救你一命,若是在京城遇到他,本王定会好好款待他。”
宋福星心里鄙夷腹诽:我信你个鬼!
小蝉憋着一肚子火,面子上还要装作恭顺的样子:“妾身没见过,只是听说。”
宋福星白了她一眼道:“从前我小,不觉得二侧妃待人处事有问题,今日二侧妃所言,太有辱王府脸面,二侧妃无事还是要多看看书,韬心养晦。”
沈景行眼里满是失望嫌弃的看了眼小蝉:“你是不懂规矩,从今日起不许出府,省的给本王丢脸。”
小蝉战战兢兢的对沈景行应了句:“是。”
沈景行的脾气她摸的是透透的,若在这个时候执意解释,只会让沈景行更厌烦她了。
小蝉心里憋着火气,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宋福星能一直这么幸运下去。
回到王府
小蝉大发雷霆把桌子上的茶盏打翻在地,气的脸色涨红,目眦欲裂。
“贱人,这都能让她逃过一劫,贱人!”
丑儿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宽慰她:“二侧妃别动气,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王妃从小就诡计多端,王爷就拿她没办法,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一定是提前走漏了风声,不然怎么可能让流晨逃跑了!”
沈明来了,看到屋里一片狼藉,他也恼恨不已!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让宋福星躲过一劫了。
“二侧妃不必动怒,流晨一定还会出现在花好月圆的铺子里,咱们派人盯着,王妃一定还会去找他,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咱们就静等机会。”
小蝉冷静下来觉得沈明说的有道理,她胸腔迭起深吸一口气:“对,我就不信她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沈明眼神深了深,眸里愈发阴险:“只要有大哥在,咱们想扳倒她就不是容易的事。”
小蝉蹙眉盯着沈明认真思考他这话的意思,四目相对,小蝉领会道了其中的意思。
“你想怎么对大少爷?”小蝉神情凝重问。
沈哲做事谨慎,平日也低调,不是读书
就是练武。
沈明阴谋道:“大哥跟王妃基本每天都在一起,我就不信他们俩之间是清白的,只要咱们抓住把柄就是一箭双雕,流晨处不处理都无所谓了!”
小蝉蹙眉:“他们就是清白的,并无半点逾越,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玩,王妃也跟三少爷经常一起玩,我怕这招让王爷信服不了。”
沈明嘴角轻哂:“二侧妃是离开花楼久了,不记得如何用手段了吗?”
小蝉瞪眼,对视上沈明阴险毒辣的眸子,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让我陷害他们俩!”
沈明没接话。
小蝉若有所思,这事确实胜算比较大,万一东窗事发没命的就是她。
小蝉怕死,对沈明说:“二少爷聪慧,做事谨慎,不如这事二少爷吩咐人去做。”
沈明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淡定道:“我不过是王府不得宠的二少爷,二侧妃可是目前府里当家的,办起事来自然比我方便多了,主意我是给侧妃出了,二侧妃做不做,全看二侧妃的心意。”
想拿他当枪使,没门!
小蝉意味不明淡淡一笑。
天黑,风凉。
夏翠打了一盆洗脚
水端到正坐在窗榻上看书的沈哲面前。
“大少爷,奴婢伺候您洗脚。”
说话间夏翠伸手脱沈哲的鞋袜,脱了鞋袜轻柔的把沈哲的脚放温水里,动作带有撩拨性的给他搓脚。
沈哲目光一直在书上,酥麻的触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