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走后,苏贝越想这事越不对劲,怎么突然两个人同一夜被蛇咬了。
还是同一种蛇。
她突然想到什么,叮嘱方嬷嬷:“你去林大夫那打听一下,赵小娘有没有被蛇咬过。”
方嬷嬷没等天亮,随即就去了。
彩蝶疑惑:“侧妃是发觉到哪不对劲了吗?”
苏贝若有所思:“我总发觉,赵小娘最近有点奇怪,王爷对她也没那么上心了。”
“赵小娘生了一脸的麻雀斑,王爷定是嫌弃死了,最近时常都是在花楼。”
苏贝更加觉得不对劲了:“这个年纪按理来说不会起麻雀斑了,她最近神态貌似也苍老了些,不似以前那般水润了。”
“可能是管府里的事劳累的吧。”
方嬷嬷回来了,失落的摇了摇头:“林大夫什么都不肯说,虽然面上说不知有此事,但老额觉得赵小娘应该也是被蛇咬过的。”
苏贝心里的不安感更浓了,如果赵小娘确实被蛇咬过,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瞒着?
苏贝吩咐嬷嬷:“嬷嬷,明儿你提着花蛇,去外面找行家问一问,这蛇有什么来头。”
“是。”
天一亮,芳嬷嬷就悄悄的去外面打听了。
这一打听不得了,还
真打听门道出来了。
匆匆赶回来汇报。
“侧妃,这蛇毒虽不致死但会让女子容貌变丑。”
苏贝震惊,鸡皮疙瘩竖起,不由得摸自己花容月貌的脸。
她最在意的就是这张脸了,王爷最在意的也是这张脸。
“可有解药?”她慌问。
方嬷嬷脸色黯然:“没解药,不过行家说若是经常用灵芝,人参,冬虫夏草,做滋补,元气血色足,则可以丑的不明显,平常再加个胭脂水粉完全可以达到遮丑的效果。”
苏贝眸子深了深:“一定是她,她没了美貌怕失势,所有就让我跟杨小娘一样没美貌,真是歹毒。”
彩蝶愤愤不平的怒骂:“真是个贱人,侧妃就应该给她点厉害尝尝,不然狗当久了,也会以为自己是主人。”
“她得意不了多久,就她那不成器的儿子,就算我收拾她,老天也自然不会放过她。”
眼下她最要紧的是保住这张脸。
“赶紧备马车,回苏府,好在能有娘家财力支撑,我好保住这张脸。”
“是。”
彩蝶急忙去备马车。
沈景行时常不在府里,昨儿又夜不归宿,苏贝面子上跟宋福星说了声就回苏府了。
苏府可是有钱人家
,祖上有经商留下的大量财富。
有银子就不怕买不到好东西。
果然没过多久,杨侍妾的脸也长雀斑了人也似从前那般水灵。
沈景行看着自己一个又一个丑女人,吃下的饭忍不住想吐出来。
他越来越没心思回府。
每日从宫里散值后,沈景行就去花楼乐不思蜀。
玩的开心了连着七日没回府。
这下府里的女人为心劲斗了,男人不回府,平等的厌弃每个人。
大家都成了苦命人。
宋福星可开心了,撒欢似的在王府上窜下跳的玩。
趁沈景行没回来,宋福星跟沈哲偷偷骑马去了郊区的庄子找流晨。
两小孩骑马骑的很溜,意气风发,畅快不已。
“驾驾”
宋福星扬着马鞭,风将她的衣服吹的鼓鼓的,披风像面摇摆的旗帜。
小脸被吹的通红,笑容愈发灿烂。
“驾架”沈哲在后跟着。
一路飞驰来到了庄子。
“哥哥,哥哥”
一下马车,宋福星迫不及待的提着裙摆往院子里跑。
“王妃。”
“王妃万福,大少爷万福。”
下人惊讶不已,没想到这鬼地方
,小王妃和大少爷居然大驾光临。
“哥哥呢?我哥哥呢”
宋福星冲下人问。
下人支支吾吾的脸色露恐,不敢言语。
庄子的管家刘婆子,匆匆赶来上前谄媚摇尾巴:“欢迎,王妃,大少爷大驾光临。”
“哥哥呢,我哥哥呢?”
宋福星着急问。
刘婆子一脸问号:“哥哥?王妃的哥哥是?”
沈哲:“流晨在哪?”
刘婆子恍大悟,眼里的心慌更深了,支支吾吾:“他他在”
沈哲看出猫腻,厉声询问:“他到底在哪!”
刘婆子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她也是奉命办事哪知那臭小子,居然是王妃的哥哥。
“他,他,他在后院,劈柴。”
宋福星急步往后院跑。
后院里,一摞很高的又长又粗的树木,流晨穿着单薄破旧的衣衫,蓬头垢面的举着斧头砍柴。
身边整齐的摆放了些他批好的木头。
“哥哥,哥哥”
宋福星雀跃的声音传来,流晨劈柴的动作一顿,心头一紧回眸。
四目相对,两人都怔住了。
宋福星脸上的笑容没了,现在的流晨比他当乞丐流浪的时候惨多了。
瘦弱,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