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晨快步追去,少年疾步如风,边跑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弹弓剑。
准备好,他顿住脚步,瞄准野兔逃窜的方向,清澈的眸子瞬时犀利,射击动作到位。
“嗖!”
短剑发出。
砰。
草间的野兔不晃动了。
流晨欣喜大步上前捡自己的胜利成果。
宋福星看傻了这番操作,欣喜追上,蹦蹦跳跳的拍手叫好。
“哥哥,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流晨举起肥大的野兔晃了晃,自豪感十足:“那当然,你跟了我,以后保你吃香喝辣的。”
宋福蹦跳额的更开心了:“太好了,今天有野兔吃了,太好了。 ”
好几天没吃肉她都快馋慌了。
“捡柴火,烤野兔吃!”
“好,我捡起柴火。”
平常她可懒了,有点事情都是让沈哲帮她做,如今离开王府了,她也要勤快点了,不然没肉吃。
两人捡柴火生火,流晨杀野兔清洗内脏,这方面他已经是老手。
杀起来像模像样的。
杀好就插在木棍上烤,宋福星直勾勾的盯着,嘴角忍不住流出口水。
流晨看她一副小馋猫的样子,不由得微微扬起嘴角。
野兔终于烤好了。
流晨烫手的撕下一块腿肉,递给
宋福星。
宋福星兴高采烈的伸手接,刚碰到,烫手的她立马缩回,眉头一皱,手指放在嘴边呼哈呼哈的吹了几下。
“要不然,你凉会再吃。”
流晨也烫手的很,欲要把肉放地下。
宋福星忍不了嘴馋立马吃到嘴的冲动,不顾烫手接了过来。
两个手来回换来换去,吹来吹去,烫嘴也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的咬了口兔肉。
这副又馋又可爱的模样,在流晨眼里可爱极了。
景王府
沈景行每天焦急不已,每时每刻恐惧不已,生怕自己随时一命呜呼。
宋福星还是没一点动静,沈景行整日躺在床上以泪洗面。
王府上下全是哀嚎一片。
沈哲等不及了,宋福星失踪的这些日子,他没有一夜睡的好。
有时半夜熬不住睡着了迷迷糊糊又会梦到宋福星在他梦里哭的撕心裂肺。
说她在外面受尽了苦头,没吃没喝的还被打。
身心饱受煎熬的沈哲主动走到沈景行床前,无精打采道:“父亲,我想出去找母亲。”
沈景行的眼睛哭肿了,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看了眼沈哲。
“这都好几日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去找三日看看。”
“咳咳
”
沈景行耐受不住的咳嗽,越咳越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沈哲跟着大部队去寻找宋福星了。
又过了三日,沈景行感觉自己要见到阎王了。
他不敢在等下去,派人去宫里请命皇帝。
重新再给他找一个冲喜王妃。
于是满大街贴的告示都是给沈景行找冲喜王妃。
沈景行的事在外面可是家喻户晓的,没有人要财不要命。
告示贴了两个天无人问津。
这日苏贝拖着还没恢复元气的身子来看沈景行。
床上的沈景行人不人,鬼不鬼的,眼睛红肿快成一条缝隙。
“王爷,别过度伤心了,要当心自己的身子呀。”
苏贝坐在他床边,握着沈景行的手宽慰。
她心里何尝不怕,万一沈景行没了,她还这么年轻没男人可怎么活。
沈景行虚弱的问:“找到愿意冲喜的了吗?”
苏贝摇头。
沈景行更难受了,他还没活够,他一点都不想死。
“贝儿,你我情投意合快九年,这些年我怕克你,一直没纳你入府。
如今你进入府里也快一年了,活的也是好好的,福星若是找不到,你就做这个正妃吧。”
实在是没人冲喜了,沈景行不得不这样做。
苏贝心里咯噔一下,她也不想死!
她是想做正妃,前提是沈景行不克死人,她本以为宋福星已经震服这魔咒了。
没想到
苏贝面露不情愿,借口道:“王爷自古就少有扶侧妃为正妃的,这不合规矩,不如再等等。”
“我命都快没了,你跟我说规矩!”
沈景行激动不已,话音刚落,他激动的连连咳嗽。
苏贝满脸担心安抚的轻轻拍他的胸脯:“王爷激动,别激动。”
“你是不是怕死!”
沈景行眼里满是失望的看着苏贝。
苏贝想解释,欲言又止。
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哪有不怕死的。
沈景行失望的讥讽一笑:“看来你对本王不过如此。”
“王爷,妾身对您真的是真心真意的。”
可这真心真意就不一定是要送死的。
“真心真意。呵呵”沈景行嘴里的讥讽意味更浓了。
苏贝提心吊胆的,就算不成为正妃,她都怕沈景行克死她。
就更别提正妃了。
自从沈景行提出让她成为正